到鬱府後一直笑嘻嘻的,鬱清歡心想很可能是她許久沒有出宮的緣故。

當長樂公主看到鬱清歡繡的鴛鴦,竟然又捂著嘴偷笑。

這次鬱清歡繃不住了,“公主到底在笑什麼,這些都是女子出嫁要準備的……”

長樂點頭,“我知道啊,嬤嬤給我說過,我是笑啊,這次能被批准出宮都是皇兄的功勞。”

“太子?”鬱清歡一臉的疑問。

“沒錯,皇兄出征前一日對我說讓我出宮看看你,說上次你救過他,他太忙了不知道你在府中過得如何,讓我一定來看你。”

鬱清歡一副瞭然。

長樂公主又繼續笑呵呵道,“皇兄可從未這麼關心過一個人啊,就連太子妃,皇兄也沒有多過問……”

她提起太子妃又悄悄對鬱清歡說,“從前我也見過她幾次,每次都面色紅潤,神采奕奕的。可是她前日向母后請安面色卻不正常……”

她也不會形容,倒是總是覺得不如以前容光煥發。

鬱清歡沒有當回事。“興許是大婚沒有見到殿下心中難過吧。”

長樂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

不過鬱清歡不知道的是,太子妃鄭宴寧的身上發生了一件大事。

就在十日前,那時還沒有進宮,她隨自己母親去澄明寺上香,祈求大婚順利。

可是沒想到從那日起她的癸水就來了,原本算著大婚前應該沒幹淨,可是卻一直淋漓不盡。

期間找了大夫也只說她最近休息不好,開了藥,可是竟然沒有壓下去。

幸好太子去了西北,鄭宴寧的這事才沒有被發現,不然太子一定會嫌棄她。

她怕極了,鄭府求了皇后,讓自己府中的醫女進宮幫助太子妃調理,以便太子回來後,太子妃早日有孕誕下子嗣。

皇后以為是鄭府不放心女兒,便答應了。

於是,鄭宴寧每日都在醫女的陪伴下用藥,施針,可是過了幾日仍然也沒有用,依然淋漓不盡,而且她的氣色也不好。

鬱清歡還不清楚,入宮的前幾日,鬱清歡也去了澄明寺祈福。

不過在那裡,她卻看到了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