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清歡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股威嚴,讓人不敢輕易違抗,“你以為太子殿下是昏庸無道之輩嗎?豈是你隨便塞個人就能進入東宮的。你那夫君整天留戀於花街柳巷之間,即便有些才學,也不過是個徒有其表的花架子罷了!”

不等鬱霜喬反駁,鬱清歡便繼續冷聲道:“如此浪蕩之人竟敢妄圖攀附太子殿下,別說是後宮不得干政,就算可以,我也絕不會推薦這種人!”

短短几句話,不僅將謝良文貶得一文不值,更是讓鬱霜喬顏面掃地。

鬱霜喬一聽,心中頓時明白過來,原來鬱清歡早就知道她來了,卻故意把她晾在這裡一個多時辰,就是為了給她難堪,而她提什麼要求,鬱清歡也不會答應,不過就是為了報復她!

想到這裡,鬱霜喬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她又急又怒!

她也決定不再忍耐,特別是當她看到鬱清歡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時,她心中的怒火瞬間燃燒起來,嫉恨之情達到了頂點。

“說來說去,你不過是在故意報復我!說什麼我夫君只是個花架子,不過是為了羞辱我!不想幫忙就算了!”

她猛地站起身來,對著鬱清歡破口大罵。

竹苓和蘭馨見狀,正欲開口訓斥鬱霜喬不懂規矩,但卻被鬱清歡抬手攔下。

對於鬱霜喬這樣一個毫無內涵、愚蠢至極的人,又何須動怒呢?

鬱清歡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就憑你,也值得我羞辱嗎?你如今到底是什麼身份……”

鬱霜喬聽到這句話,心中的憤怒更是達到了極點,然而,她卻無法對鬱清歡造成絲毫影響,這讓她感到無比憋屈。

鬱霜喬轉身對著鬱清歡咒罵道:“你別以為你當了太子嬪,身份就有多高,你不過是太子的侍妾罷了,東宮裡有那麼多美貌且家世顯赫的女子,以後有的是你落淚的時候,到時候可別哭著求我,等著被我看笑話吧!”

還沒等鬱清歡發作,一旁的竹苓聽了這話,氣得直咬牙,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撕爛鬱霜喬的嘴。

“來人啊,快把這個瘋女人拖下去!”竹苓憤怒地喊道。

鬱清歡只是神色淡淡地看著鬱霜喬,對於她所說的那些話,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東宮的情況如何,太子又是怎樣的人,這些都與她無關,她也不想多說什麼。

鬱清歡只想看到鬱霜喬如此想要置她於死地,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

很快,兩名身材魁梧的丫鬟走了過來,一把架起鬱霜喬,準備將她拖出去。

鬱霜喬嘴裡依然不停地謾罵著,鬱清歡卻冷冷地說道:“你還是這麼愚蠢,回去找你的有才夫君吧,我看真正應該哭泣的人恐怕是你自己啊。”!”

說罷,起身看也不看鬱霜喬一眼,回了臥房。

鬱霜喬還來不及開口說話,嘴巴就被人捂住並拖走了,連帶著她帶來的禮物也一同被扔了出去。

外面的下人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們看出鬱霜喬吃了閉門羹。

幸好她身邊的丫鬟機智過人,立即給車伕和老媽子塞了銀子,並叮囑他們不要亂說話。

鬱霜喬氣憤地上了馬車,大聲喊道:“回府!”

當她的馬車到達謝府時,謝良文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

看到鬱霜喬回來了,他立刻笑容滿面地親自迎了上去。

“夫人,情況如何?鬱嬪娘娘說了些什麼?”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問完,就看到馬車內的禮物被原封不動地送了回來,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沒有見到鬱嬪?”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不滿,心裡暗自盤算著,如果鬱霜喬沒有見到鬱清歡,那他將不再對她抱有任何期望,從此必定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