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好像在害怕什麼。

白娉嫋也跟著雙腿併攏緊張起來,並且她的眼神在這段時間內一直不敢從那雙筷子上移開。

但很快他又變得自信起來,兩手攤開搭在椅子扶手上:“但他們的偽裝術又很低劣,只要仔細觀察就能發現蛛絲馬跡,所以白老闆您就不用擔心身邊會出現類儒啦。”

……

沉默了片刻,白娉嫋才意識到對方已經把話說完,遂眨眨眼睛佯裝被嚇到似的拍拍胸口:“怪不得每次出事都那麼突然,原來它們還會偽裝,真嚇人!”

好像想起來什麼,她悄悄湊近,把一塊帶有硃砂鈴鐺的白玉遞給霍須遙:“這個你拿著,保平安的。在學校裡面要多加小心,那裡人員密集得很最容易出事,平時要記得給家裡人打電話報備安全,知道了嗎?”

“嗯,謝謝白老闆。”霍須遙收下白玉鈴鐺,又給揣在口袋裡,和之前弟弟送的那塊碰到一起,發出了細細的聲響。

“嗐,謝什麼,你倒是客氣了。”白娉嫋客客氣氣的帶著霍須遙在院子裡逛了一圈,而後將他身上那套衣服贈予他,還熱情的讓店裡的男服務生送他去附近的地鐵口。

一直目送霍須遙出門的白娉嫋這才開始收拾茶具,有個穿著灰色的衝鋒衣的年輕男人緩緩從後面的屏風走出來。

“音我錄了,我們的對話你也親自聽見了,還有什麼懷疑他的地方嗎鄭大警官?”

鄭季看起來有些躊躇難安,將手裡的米白色刺繡工藝貂裘披肩從後方罩在白娉嫋身上,那披肩有單獨的抽繩設計,抽繩處很寬,下面是米白色的小繡球。

他將那兩根抽繩輕輕繫上,聲音是難得的輕柔:“天冷了你要注意保暖,旗袍雖是最能襯托你的風情,但這個天還是為自己多添置一些保暖的衣物吧。”

他目光從她身上不捨的移開,拿起那根黑色的“筷子”,將尾端藏匿的按鈕按下揣進兜裡。

白娉嫋手裡攬著那披肩,眼神卻不捨從他身上移開,望著他離去的背影鼻子有些痠痛:“你沒有其他想說的話嗎?”

鄭季停下腳步,揣在兜裡的雙手摳著裡面空落落的布料,雖有些於心不忍,但他想起三年前那件事,還是打算狠下心來,再次從這小小的庭院離去。

出窗的三角梅悄然掉落了花瓣,白娉嫋扶著桌角身形有些踉蹌,她知道自己該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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