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風緩步抵達劉之言身前,此時的之言因為失血過多而面色慘白四肢無力,順著車身不受控制地滑了下去。

短短一分鐘他的身上就浸滿了冷汗,眼前的視線時而清晰時而模糊,只有招風那張醜惡的嘴臉還在眼前如肥頭大耳的豬頭一般晃動。

“我猜對了。”招風一腳踩在車身,拔掉車上那根刺中劉之言身體的鋼鐵突刺,汽車發出吱呀的抗拒聲,然後被招風毫不留情地拆成碎片:“那你就更該死了啊哈哈!!”

他將要把突刺插進劉之言的胸膛,劉之言情急之下也不管自己在胡言亂語什麼,說了他這輩子都幾乎不可能說的話:“我是訾的果實,你要知道殺掉一個三代的果實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侵犯了他的權益,當然也是一種同類間的挑釁,一場生死決戰在所難免。

招風的刀懸在空中,他輕蔑地朝著劉之言笑了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知道你想借他的勢恐嚇我,但你也要好好估量一下我們彼此的實力吧?”

“我承認你們在山洞裡解決了母親,但我那老態龍鍾的母親根本沒有絲毫戰鬥力。”他的眉頭皺著,似乎有什麼疑惑的事,“只是可惜母親一直孕育的四代子嗣,如果它還在,一定是當下類儒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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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劉之言意識到自己大概是燒糊塗了,和一隻類儒能有什麼道理可講,“看來第二批次的三代數量雖多,但腦子都不太好使呢。”

招風聽後心中勃然大怒,但他不能自亂陣腳,便裝作扼制後的虛假狀態:“我還以為你是在拖延時間不想死,沒想到只是在跟我耍嘴皮子功夫,你們人類難道全身上下就只有嘴是硬的嗎?”

“可你就太悲哀了,你們連膝蓋都是軟的!”

劉之言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抓住招風的雙臂,然後一記踢襠,最後拔出身後一直藏匿的長刀,閃電一般的速度刺向他的腿筋,轉個半身後同樣劃過他的另一條腿。

招風沒意識到突然的襲擊,他敗給了自己的狂傲,雙腿失了支撐猛然跪在地上。

劉之言忍著腹部和後腰的疼痛,滿身是汗地爬起來,想要緊接著一鼓作氣砍下他的脖頸,卻被招風識破並阻止。

招風什麼都不用做,他只是將尾巴伸進劉之言腹部的傷口,慢慢往裡滑進,直至填滿他傷口的貫穿洞,逼得之言腹部一陣痙攣得疼,他無法控制地鬆開手裡的刀,狼狽地跪伏在地。

他一把掐住劉之言的脖頸,厭惡地將他的整顆頭都按進鬆軟的土裡。

這裡是施工的荒地,沒有攝像頭也沒有住戶,甚至連一條完整的馬路都沒有。

“由我來吃掉你,才是此刻最正確的事~”

招風伸出自己的長舌頭舔了舔四周的嘴角,劉之言的血液確實有異於常人的香氣,聽說吃掉一名人類的覺醒者,勝過吃下十人百人。

在他低頭的瞬間,劉之言一手撐地,另一隻手雙指併攏往外揮動,這與霍須遙控制飛刀的動作是一致的,但之言不同,他的黑杖上附著了自己的流螢,即便不用說話也能控制它。

長刀攜帶著藍色的微光刺穿了招風的身體,因為劉之言被埋在土裡什麼也看不見,他錯過了殺死招風的最佳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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