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與他們戴的面具上紋刻的圖案有關。

那面具上憑空而起一株綠油油的柳枝,怪異的是那柳枝的形狀居然像一隻盤旋的巨龍。

而面具的眉心處挖了一個小孔,那是還未點睛之龍。面具之下是一片黑色,彷彿那柳條有了一雙黑色的眼睛,彷彿它就要脫離面具吸取養分盤旋而上!

此教會(九重柳)在印龍乃至整個大陸都沒有確切的受眾,但它旗下還有一個分支,名為贛柳教。

贛柳教在全大陸的分支如同星羅棋佈,尤其是印龍和薩加帝國,教會機構龐大到數不勝數,在印龍西北部的朝(zhao)和更是把贛柳教當作國教,教會靈使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

在蘭靈使身後還站著一位同樣穿著素色教袍的冷麵人,雖然他戴了兜帽,還是難掩他那雙如鷹隼般犀利的眼睛,以及他身上散發著的凜冽的氣息。

“我來看看城牆的建設情況。”蘭靈使的聲音平靜而威嚴,他甚至不用跟趙督工客氣,直接坐在擺放好的沙發上蹺著腿。

趙督工心中一緊,連忙答道:“一切都按照您的要求在進行,絕對沒有問題。”

蘭靈使微微頷首,目光掃過眼前巍峨的城牆,突然眉頭一皺。

,!

“趙督工負責的城牆也會有裂縫?”他指著一處完好無損的牆面問道。

趙督工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懟著那塊牆面看了又看,這些天他不眠不休整天盯著手底下的工人幹活,工程完工後他又找人查驗了好幾遍,他敢確保這裡是絕對不可能出現裂縫的。

那位蘭靈使分明是在找茬,可他現在必須要揣著明白裝糊塗。

趙老闆笑得臉上的贅肉都擠在了一起,汗如雨下的他甚至不敢為自己擦汗:“託聖教庇佑,小人呼叫了全內城最好的工匠泣血打造,工程出了瑕疵,便是我能力不夠,我自願辭去督工的職位,聽由靈使發落!”

“趙督工這麼著急攬罪,我想你是還沒明白我的意思。”蘭靈使冷笑一聲,他面具上的柳藤似乎也在扭動,這使得那面具上的表情變得極其扭曲駭人:

“將歧城劃分為五個區域是為了試探這群腐魚,由我們掀起巨浪,而後大浪淘沙,爛掉的東西是沒有價值的。”

他伸出戴著白手套的左手,握住趙督工尚在顫抖的右手,抬頭望著他憋紅的臉,聲音充滿了狡黠與奸詐:

“城牆只是表象,這牆永恆不倒,你才會不倒。”蘭靈使徐徐抽出手,從沙發上起身,他的一舉一動都帶有蘭芷的香氣:“如若有一天這牆”

他突然頓住,等到不解的趙督工抬頭去看他時,蘭靈使故意揚高聲線,像是突然炸裂的玻璃杯一般令人心驚:“高牆傾覆!人人自危!你趙督工就成了那被浪頭淘下的沙!毫無價值的沙子!”

蘭靈使仰天長笑出門去,在經過自動門後又戛然而止。

趙督工的汗浸溼了小半邊地毯,他忙用袖子擦了擦,隨後癱倒在地上渾身無力。

這一出“莫須有”的好戲,簡直要了趙督工半條命。

:()成為病嬌強a的心尖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