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所以她一開始沒有下死手,只是想好好玩玩這群曾把她逼到絕境的人類。

“朵朵危險!”江軍翻身過來將朵朵撲倒,藉此幫朵朵躲開類儒的致命一爪,不給身體休息時間,他又趕緊拉著朵朵爬起來,抽出背後的大刀快速解開纏著的布條,雙手握住刀柄防守在朵朵身前。

“軍哥”朵朵的雙目被憤怒填滿染成了紅色,“二代類儒的弱點在頭部對吧?”

江軍從朵朵的語氣中聽出了不對勁,看來她是下定了決心:“是。”

地上那些人傷得重的還在痛苦呻吟,傷得輕的早就爬起來準備繼續戰鬥,他們迅速包圍二代,紛紛亮出自己最為鋒利的武器,還有人持盾站在最前面,他們要做打不死的小強,只要還沒死,就會繼續爬起來戰鬥。

“那就瞄準腦袋打,和以前一樣,你劈開口子,我來補刀。”

朵朵將剛才因為撞擊散下來的頭髮重新紮上去,她記得小時候母親總喜歡給自己扎各種各樣的小辮子,那些照片她還留在相簿裡,每一張照片都是定格的回憶。

她要留住這些回憶,永遠。

“上!!”隨著江軍一聲令下,所有人衝向二代,但他們在二代面前就像一塊塊硬紙板,沒使力氣時他們總覺得自己身板挺硬,當她用了力氣去撲殺、去撕咬,甚至是踩踏和鞭笞,地上就只剩下遍地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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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斌眼睜睜看著其中一個人的身體被類儒撕成兩節,就那樣不借助任何工具只憑借鋒利的爪子和滿身的力氣,就將一個人類輕鬆剖開撕爛,而後鮮血就像傾盆大雨嘩啦啦傾瀉而下。

“沒用的,我們太弱了太弱了……”此時的他就像洩了氣的皮球癱坐在地上不斷往後退,手邊能抓到的東西就拼命扔向二代,指望著那些物件能作用。

江軍的頭被類儒抓傷,眼角處還有一道鮮明的血痕,後背也全是抓痕,若不是有件厚厚的毛衣擋住,恐怕此刻鮮血已經從裡面浸出來。

他趕緊托起小斌和朵朵,這人生沒有希望,只有越來越糟糕的現狀。

他意識到二代與一代的差距是天差地別的,即便他曾殺死近十隻一代,現在和十幾個人一起面對一隻二代時,還是毫無還手之力。

“走,走!”江軍一把將兩人推出門,而後他關上門,上了鎖,背對著靠在鐵門上,舉起那把沉重的大砍刀。

這種背水一戰的感覺真是荒唐,他感覺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就像是做了一場夢,覺得虛假是因為他這種人在夢裡居然也能邂逅像朵朵這樣優秀的女孩,而且故事的結局他還要成為拯救別人的大英雄……

“這場荒唐夢,該結束了吧”他笑著向對面的二代豎起大拇指,而後慢慢往下,在二代的怒視下揚起聲線:“朵朵,我不後悔遇見你,我在等——”

爪子貫穿了江軍的身體,從鐵門透出來,指尖泛著死氣沉沉的冷光,還有江軍溫熱的血。

那是一雙朵朵再熟悉不過的手,那雙佈滿皺紋的手曾經溫柔地拂過她的臉頰,將她辛辛苦苦拉扯大。

而現在,它卻遍染鮮血,儼然成了一隻惡魔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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