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整個腦袋就像煮沸的水壺,滾燙、積壓,還不停冒著蒸汽,差點就要發出尖銳的爆鳴。

再繼續遙想下去,劉之言感覺自己的臉快燒起來了!他晃晃頭,努力把這些旖旎的畫面趕出腦海。

這時,病房的門好巧不巧被輕輕推開,那個端著午餐、穿著一身休閒服的男人正是霍須遙。

看到劉之言微紅的臉,霍須遙以為他可能是身體對病房的氣溫產生了不耐受,便坐過去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不舒服嗎?”

劉之言有些慌亂地搖搖頭,心裡卻是小鹿亂撞:“沒,沒事”

在霍須遙眼裡,此時的劉之言就像一隻剛丟了媽媽的小羊羔,他的眼睛水靈靈的,唇色也是勾人的粉嫩。

霍須遙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但也沒有多問。畢竟劉之言此前對他也做過躲閃的動作,可能有時候在他面前表現得太過曖昧也不好。

“餓了嗎?我給你領了飯。”霍須遙作勢要去端餐盤,卻被慌亂的劉之言打斷動作:“不,不用了,我沒胃口。”

劉之言無法向自己解釋為什麼身體會突然出現這種怪異的狀況,但本能告訴他為了避免這種狀態的持續,還是不要與引發這種狀態的“罪魁禍首”太過親近。

,!

見劉之言身體可以運用自如,腦袋也很清醒,霍須遙暗暗笑著坐到床邊,拿起一個蘋果,開始自顧自削起來。

劉之言靜靜地看著他,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他想起了在山洞中的經歷,那時候,他們彼此依靠,共同面對危險霍須遙哪怕犧牲自己用來進化的甲殼,也要護住他劉之言的性命。

後來他們一起加入特攻部,經歷了長達一個月的非人訓練相互扶持,又在應對類儒的特殊行動中出生入死,彼此之間的羈絆已經很難再用友情去形容。

或許,自己對霍須遙的感情,已經發生了變化,但連他自己也搞不明白這究竟是怎樣的一股情愫。

“醫生知道你是覺醒者後為你注射了一種特殊的修復藥劑,看上去這種藥劑簡直就是奇蹟呢。”霍須遙把削好的蘋果塞到劉之言手中,而後者還在為了使自己快速分心一直無聲看著窗外枯燥乏味的風景。

劉之言這才注意到似乎身上的疼痛消了很多,他睡了有七八個小時,這期間醫生給他換了三次藥。

他擴開病號服的領口往裡看,果然身上的傷都奇蹟般地消失不見,只有腹部還包著白淨的紗布,那紗布一直圍繞他的整個腰身,是那個貫穿傷無疑了。

霍須遙見他臉上爬滿狐疑,遂笑著解釋道:“除了那個貫穿傷讓醫生們犯起頭痛,其他的傷得益於神奇的藥劑,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他趁機把屁股從凳子來了一個乾坤大挪移轉到床上,在劉之言耳朵輕輕耳語:“我用紅絲修復了你的傷口,那裡現在已經生出了血肉,原來你的身體也會對我做出回應,好像你註定就會是我的果實……”

這一番意義不明的話瞬間就啟用了劉之言滾燙的耳朵,他像是觸電般往旁邊挪了挪,他哪裡知道此時自己的脖子已經紅透半邊天。

:()成為病嬌強a的心尖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