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論他們往東南西北哪個方向出發,結局都是沒回來。

天圓地方的說法在這片大陸雖然一直飽受爭議,但為今還算是被認可的官方學說。

與溫清照的著裝不同,朝歌穿得很是樸素,而且他的右臉和脖子有好幾條黑色的紋路,朝歌不會說話是個啞巴,當初溫清照帶著他來到特攻部,承認自己是覺醒者的身份。

至於朝歌的異能,溫清照的解釋是與這條疤痕有關。

她與這位啞巴的實力絕不僅僅排在三、四這樣的位置,但他們不需要太多目光的關注,又不能完全隱藏實力,而且那個古怪的第一名見到強者就像變了個人,她不喜歡被纏著打架。

所以唯一一次和林秣周的那場戰鬥,她果斷放水,換來了一勞永逸的自由。

此時兩人正坐在湖心亭賞景,只可惜這裡沒有茶具也無茶,更沒有棋盤和黑白子。

朝歌向溫清照打著手語,他的手語與國際通用的不同,看上去要更復雜一些。

“下雪嗎?”溫清照的聲音溫柔又清和,她只是揮了揮手,湖心亭的四周就開始飄起紛紛揚揚的雪花。

“啊——啊——”朝歌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但他看上去很開心,一直在廊橋上迎著風雪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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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清照眉頭微蹙,揉揉眉心,眼睛裡全是雪景和跳舞的男子:“真不知道當初帶你出來是否正確,外面的世界也不太平,大巫的預言還是應驗了……”

她拿起靠在石桌旁的那把女式劍,劍身細長、線條流暢,宛如一條靈動的白蛇。

劍柄鑲嵌著璀璨的寶石,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劍身通體散發著淡淡的寒氣,讓人不寒而慄。

她拔出那把劍的一端,劍刃鋒利無比,白光乍現,印著她那張如西施一般驚豔的臉。

劍刃輕輕一揮,便能斬斷髮絲。如若注入流螢,加之合理的劍式,甚至能劈山斷水。

溫清照撫摸著劍柄處掛的劍穗,那是洛清華贈予她的生辰禮。

至於洛清華是誰,恐怕只有飛仙人才能知道了。

與雪相伴而舞的朝歌發現水裡的魚似乎都變得很不對勁,他趴在石頭打造的欄杆上,看著裡面的魚驚恐地來回遊動,甚至有幾隻魚直接從裡面蹦出來,再落入水中時卻好像那水是滾燙的。

就這樣,那些魚爭相從水裡跳出,還有的魚直接跳到了朝歌懷裡。

“啊嗚——!啊嗚——!”朝歌捧著溼答答的金魚往亭子裡跑,這一路上他好像在被那些魚鞭打,還要小心腳下那些突然跳上來的魚,不小心踩到的話可是會滑倒的。

在飛仙溫清照自稱為“阿無”居士,所以朝歌就一直叫她啊嗚,其它的音他也發不出來。

“我知道了朝歌,把魚放回去吧。”溫清照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如水,她注視著山腳那黑壓壓一片的地界,喃喃道:“有東西要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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