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吃蘿蔔淡操心,我大孫女從小都是我給洗的尿布,我疼她寵她,接個水咋啦,關你屁事。”

說到自己頭上還能勸自己出門在外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但這老碎嘴子居然說到她大孫女兒頭上,這可就忍不了了,老太太頓時停下腳步,面色不善怒瞪人家。

況且這遭瘟的老婆子偏偏還只說么么一人,詞安也在這兒也被她認成自己大孫兒,怎麼不見她說詞安不孝順。

個重男輕女的老貨,自己都是女人,沒得這麼輕賤女人的。

果然她看人不順眼都是有原因的,這下蔣老太更加相信自己的眼緣,打算之後離不合自己眼緣的人遠遠的。

那老婆婆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見蔣老太明顯生氣了,縮了脖子不敢再講話,悄悄拿斜眼瞟人臉色。

“大娘,實在不好意思,我媽她說話直,沒其他意思,就是多嘴說了一句話而已,您別生氣。”

旁座年輕的男子好聲好氣開口給他老孃找補。

蔣老太沒有說話,只是冷著臉拿著水壺走了。

奶奶一走,林寶寶和祁詞安默契十足各自往中間挪一點,兩個人佔著三個座。

那拿著藉口‘就稍微坐坐,人回來我就走’的人見如此明顯拒絕的態度,消了撞南牆的心思,扭頭找那看起來就性格綿軟不好意思拒絕別人的人。

說什麼擠一擠,一擠就是一整趟車程。

“實在抱歉啊,我媽她性子直,心裡有啥就說啥,真沒其他不好的意思。”

那年輕男子繼續和林寶寶祁詞安兩人告饒。

林寶寶臉上是疏離客氣的微笑,點點頭示意他不用在意,不過她和奶奶是一國的,奶奶不喜歡這些人,那她也不打算和人有交集。

不過那年輕男子和老婆婆不愧是親母子,同樣看不懂別人不想談話的臉色。

又是介紹名字,又是介紹自己的工作單位,短短一會兒子功夫,連家庭成員都介紹出來了。

“那個,不知姑娘你叫什麼名字,有沒有...有沒有物件?”男子臊紅了臉,問人有沒有物件時更是磕磕巴巴,聲音含糊不清。

意圖十分明顯。

祁詞安早就冷的不能看的面色瞬間沉下來,目光涼涼的盯著人家,平靜無波的眼神看的人心裡發毛,“她是我的女朋友。”

陳述的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同時修長的手臂強勢的將林寶寶的肩膀圈住,帶過來靠在自己身上,另一隻手和她交握。

“你!你們...不是兄妹嗎?”

那年輕男子看到祁詞安的舉動,雙目陡然撐大,難以置信的光芒在其中閃爍,身體更是下意識後退遠離半分。

“我們不是兄妹,是未婚夫妻。”

年輕男子驚呼的聲音惹來周圍人的注意,再不解釋的話,還不知道待會兒得被傳成什麼樣子呢。

他們要在火車上待兩晚上,林寶寶並不想成為別人無聊時的談資。

“我和我未婚夫之前從來沒有表明自己是兄妹關係,請這位先生不要無端造謠。”說話的少女明明年齡不大聲音溫柔,臉上還帶著笑容。

但年輕男人就是從她直視自己不挪開的眼神裡感到一股難以抗拒的施壓。

也因為她說他無端造謠的話以及周圍人投來帶著譴責的視線而感到難堪。

這個女孩兒的性格遠遠不像她的外貌那般可愛乖巧好欺負。

男人有些後悔主動搭訕了。

早知道女孩兒是這種強勢的性子,無論長得多如他心意,他都不會找這種女人當媳婦兒的。

他想找的是能幫忙持家、溫柔體貼、善解人意、上能孝順老人、下能照顧孩子、出得廳堂入得廚房、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