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你看我做一遍,保證記得牢牢地。”

蔣老太擼了擼袖子,準備大展身手。

在問過孔淼廚房裡在哪用水哪洗菜,怎麼開火後,開始展示自己的手藝。

只見她挑出把刀,動作嫻熟用刀尖將臘肉上黑色的燻灰刮乾淨,邊邊角角都不放過,又沖洗一遍之後放進裝滿水的銻鍋中,開火燉煮。

“等煮到能用筷子輕易插穿,就可以撈起來了,到時候煮臘肉的湯也不用扔,切些土豆塊兒煮,就是一個臘肉湯,連鹽都不用放。

至於臘肉,撈起來就切成片,扯一把新鮮水靈的蒜苗一起炒,油潤水靈,那味道是我們四河一絕。”

恰好案臺上有幾個拿出來已經刨乾淨皮的土豆,蔣老太問她這原先是打算怎麼做。

祁媽媽說詞安以前喜歡吃土豆片,所以打算炒土豆片來著。

不過聽到蔣大娘說做臘肉土豆湯,又連說不做也行,拿去做湯吧。

“幾個土豆而已,想吃都一起做就是,哪用得著你我謙來讓去,放哪的?我再去刨幾個出來。”蔣老太擺擺手,眼睛開始尋找土豆袋子堆哪裡的。

又不是啥精貴東西還得找個寶貝箱子裝著,所以她一轉眼就發現了,彎下腰去撿幾個。

“我來刨皮,您去歇著就行。”

祁媽媽上前來搶,被老太太躲過去,“不是還要做土豆片嗎?你去切吧,我來給你打下手,兩人一起做飯快些。”

又躲了一次,祁媽媽才作罷,不過嘴裡唸叨著,“你們頭一次來,怎麼能讓您跟著一起忙活呢。”

蔣老太太才不會被她的話輕易說動,“照你這麼說,前些年你和祁明去富家村時,我也不該讓你跟著一起動手咯。”

“那怎麼能一樣呢?”

......

兩人就這麼嘮起來,一邊做飯。

“篤,篤,篤......”

菜刀切在菜板上發出篤篤篤的聲音,一頓一頓聽著不連貫。

蔣老太扭頭看她切土豆片,把土豆摁在菜板上,左手指拇抵住,右手菜刀切幾片就要調整一下,那姿勢瞧著就讓人的心跟著懸在一起。

“你是不是不咋切片片兒,小心著手。”蔣老太皮也不刨了,來菜板跟前,看她刀下即使小心翼翼也一片薄一片厚的土豆片。

見她把厚土豆單拎出來打算壓在掌心底下橫著片,那生疏的手法更是讓人不放心。

“您放心,我熟著呢,不會切到手,只是炒的時候可能有點費勁,有些厚的得多炒一會兒才能熟。”

祁媽媽手比較鈍,平時也不是經常在家做飯,所以刀工一直一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