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狂亂的胸口前。“心,也說願意了。”留違地不願離開她柔軟身軀的雪白豐盈,他的氣息伴隨著綿密的舔吻,勾引出她細碎的嚶嚀迷亂。“你還有哪裡不同意呢?”

“結婚那天才可以。”觀念一向保守的她,又慌張又意亂情迷的情況下,仍是極力用著一隻手護住自己的胸前,殊不知自己又惱又羞的嬌嫩模樣,配合著衣衫微露,更讓人動情。

“我保證在最快時間內把你娶進門。”他硬生生地要自己拉攏她的上衣,努力地讓自己目不斜視。

“我知道我秀色可餐,難以抗拒。”看他極力剋制著慾望,她唇邊的小梨渦若隱若現,忍不住脫口逗著他。

“再說啊。”他眼眸閃過一絲算計而誘惑的光,突地伸出手潛入她衣襟,以拇指挑逗著她的粉紅蓓蕾至堅挺。

她啪地一聲,打了他的手,白了他一跟。,

“我不要和一個無賴結婚。”

“既是無賴,便由不得你。”他得意地親吻了下她嘟起的唇。和她在一起,快樂與愜意仿若是種再自然不過的生活態度了。“想去哪度蜜月?”。

“沒有特意想去哪裡,只是……只是……一直有個夢想。”

“什麼夢?”她重新燃起了他的生命,而他該為她實現所有的希望。

“我一直想在'新光'舉行我的婚禮,在陪我長大的榕樹上掛上祝福的絲帶和花朵,在弟弟妹妹們玩耍的地方架起一個長篷,撞上五彩的汽球……”她眨了眨眼,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一直以為我會嫁給一個平凡的人,所以婚禮可以照我的意思去進行,不必華麗,有我自己的佈置、有我所有親愛的人參加。但是,我沒想到我會嫁給一個有名的律師。”

“那又如何?”他凝睇著她。“你是新娘,你當然可以挑你喜愛的形式來舉行婚禮。”

“可是,像你們這種人結婚,不是都要大宴賓客、超大排場嗎?”她口中說著猶豫,但眼睛卻開始發亮了,腦子也開始籌畫著細節藍圖了。

“結婚是我的事。”他不在意地聳聳肩,愛看她整個人燦爛的光采。“我何必在乎那些閒雜人等的意見。他們又不能對我如何。”

話說至一半,他卻突然停止了說話,僵直的臉龐嚴厲地看著她。

“不能在那種開放空間舉行婚禮。”

“為什麼?”她垮下了臉,悲悲切切地扯著他的袖子。

“除非那個恐嚇你、撞你的人捉到了,否則我不會讓你有一丁點的冒險。”他再認真不過地看著她。“我還沒有通知龍院長你住院這件事,因為怕她擔心。而你希望在歹徒未捉到以前,把所有孩子的安全都曝光在那個人面前嗎?”

龍蘭祺打著哆嗦,更加將身子靠向他。

“是誰啊?”

“我不知道,但是他的目標卻顯然是針對你。”他摟著她,不客氣地指出事情真相。

“今天若不是我在場,他大可在擦撞過你以後,任你在地上自生自滅,甚至可以再倒車撞你一次。我已經派人去調查兩天前那款黑色車所有車主了,看過名單後總能袖剝出可疑人物。我們可能在幾天內追查到犯人,也可能要花上狠長的一段時間——假設車主不是剛好是那個兇手。”

“我沒有仇人。”她不解地俯在他身上,藥力加上疲勞,開始讓她有些無力。

“我有。而且那人太該死的知道如果失去你——我會痛不欲生。”他按摩著她的頭側兩邊,對著她感動而漾著淚光的眼說出他的真心、他的在意。“休息吧。”她看來又累又不舒服。

叩,叩。

敲門聲輕輕地響起。

龔希一在心頭詛咒了聲,看著她已闐上的眼,又不穩地張了開來。

“誰?”

“別理。”家人、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