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那種根骨,就是一個訓練有素的特種兵大概開個一槍,手臂和肩膀也會不聽使喚的。

“是什麼人開的槍呢?”他想不出個所以然,只是這樣的局面對他來講卻應該算是有利的,金宥真一個他就沒辦法應付,對方是永恆科學,既然處心積慮了這麼久,那一定不會只有一個金宥真這般厲害的傢伙,依著對方並不想殺他這點來看,想必對方是別有所圖的,究竟是為了什麼呢?派森對他一定還是隱瞞了一些事,而這些事情對目前的姜君來講是至關重要的。

“看來找人的旅程只能先放棄了,必須要回去一趟才可以。”想到回去,姜君的臉上難得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來,那感覺好像遊子歸家,也只有經歷瞭如此驚心動盪的過程,他這樣冰冷的人才會如此的渴望一個休息的港灣。

“喂!怎麼忽然笑的這麼猥瑣?”李智賢抱著肩膀氣呼呼的看著姜君,撇著那紅潤的小嘴嬌聲嘲諷道。

“別喂喂的,我叫姜君~咱們還得走上一段路,你管好自己的寶貝包包就好,別拖後腿~”姜君淡淡的看了李智賢一眼道。

“你不去幫她嗎?”結束了慪氣似的鬥嘴,李智賢走到姜君身邊,有些擔憂的看著不遠處的徐珠賢小聲問。

“唉~別過去。有些事情還是要她一個人面對才行,而有些痛也只能讓她一個人熬過去她才會好起來。”姜君幽幽的嘆了口氣,然後走到路邊一個似乎是商店的鋪子裡隨手拿了幾包煙揣在口袋裡,然後又掏了顆點燃。

看著那邊蹲在地上的徐珠賢,李智賢的眼裡閃過一抹黯然,她又看了眼姜君,這個男人正在幫另一個剛從一輛翻倒的車子裡救出來的男人包紮腦袋,那車翻的很是怪異,車子中央那明顯的足跡她僅僅是看就能感到分外的恐怖和詭異。

“唉~好像都有煩心的事情啊~那我該怎麼辦呢?”李智賢仰頭看向天空一時有些茫然。

“容~只能先這樣了,對不起。等我,我會殺了她的,絕對會殺掉她的。”徐珠賢此時顯得非常平靜,那淡然的神情就好像面對著的只是一個普通朋友的墳墓一般,殘酷的命運再次讓她發生了蛻變,而這種蛻變的痛苦則是永恆的。

徐珠賢伸手最後將一塊碎石放到頂上,看了一眼自己親手堆砌起來的這個醜陋的墳墓,然後全完不顧鮮血淋漓的雙手,就這樣轉身走開了。

“什麼時候出發?”面色微冷的徐珠賢從李智賢的身邊走過,徑直來到姜君的身前,這讓原本伸手想表示安慰的李智賢直接僵了一僵,最後只能悻悻的收回了手。

“出發是快了,可是你的狀態…”姜君看了一眼默不作聲一片死氣的徐珠賢,然後轉身走回店裡找了瓶烈酒還有一些布,然後走了回來。

他伸手一把抓住徐珠賢的右手手腕,女孩下意識的用力掙扎,可手卻猶如被鐵鉗抓住一眼不能動彈。

“別動~除非你的手都不想要了。”姜君冷冰冰的說著揚手將酒撒在她的手背上,酒精刺痛傷口的感覺頓時讓徐珠賢倒抽了口涼氣,她卻沒吭聲,只是咬著嘴唇堅持著,就這麼看眼前的姜君將她的兩隻手簡單的消毒後用布包紮好。

她的手原先打金宥真的時候就受過傷,後來又去扒石塊掩埋鄭容和,雖然都不是什麼大傷卻血淋淋的很嚇人。剛才她一心只想著為鄭容和報仇的事情,如今被姜君一弄,手上的疼痛也讓她情不自禁的蹙起了眉毛。

李承哲的傷勢在頭部,不過因為只是撞了一下,倒沒有特別嚴重,包紮之後的他那模樣顯得有些可笑,可他倒是勤快,開車被金宥真追上直接導致了鄭容和死亡,雖然在每個人看來,這一切都沒有他的責任,但他卻仍然有些自責,也因為這個他有些不敢面對徐珠賢了。所以,剛剛包紮好自己的傷口,他就忙不迭的將功折罪找來一輛車,三人一同鑽進了車子,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