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接過電話道:“趙局啊,我黨浩,不是不我抓人,而是事情還沒搞清楚,什麼?必須帶回所裡?要帶你來帶吧,我可不敢。”

電話一頭的趙玉剛是知道黨浩的背景的,到不敢對他擺局長的譜,苦笑道:“我的小祖宗,你是警察,你不能袒護罪犯啊,你給我點面子,把人帶回去行不行?他打的是祝慶豐的公子,這面子我們是要給他的。”

黨浩哼了一聲掃了一眼祝慶豐道:“祝慶豐的公子是誰?我不認識,我就跟你說打人的叫貝一銘,你看著辦,要是讓我抓他,我這會就動手。”

別人或許不知道貝一銘是誰,但趙玉剛卻知道,他這局長怎麼當上的?還不就是因為個叫貝一銘的醫生,前陣子要不是他的前任袒護米春嬌的姑娘被一擼到底,他那有這機會上位?當時蘇振峰可是親自去的醫院,還邀請貝一銘去他家吃飯,借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把貝一銘給抓回去啊。

趙玉剛心裡暗恨祝慶豐那兒子惹事生非。你惹誰不好你跑去惹貝一銘,他打你怎麼著?打了也白打,這次好了吧?一腳踢到鐵板上,媽的你倒黴,別拉上我啊,想到這趙玉剛道:“你把電話給祝慶豐。”

黨浩翻著白眼把手機遞給了祝慶豐。祝慶豐看黨浩這囂張的樣子心裡就是一陣火起,接過電話語氣不善道:“趙局你什麼意思?”

楊思嘉聽到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對方竟然連公安局的局長都認識,這可如何是好,在看兒子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她就來氣,真想給他幾下,惹這麼大的事,竟然一點不擔心,怎麼這麼沒心沒肺那?

趙玉剛嘆口氣想了下措辭道:“打你兒子的叫貝一銘。老祝你應該聽說過這個名字吧?前幾天第一人民醫院,米春嬌,不用我說多了吧?”

祝慶豐一聽這話臉色就變了,他不敢置信的側頭看向沒事人一般的貝一銘,臉上滿是震驚之色,心頭的火氣瞬間煙消雲散,那是貝一銘,那是連蘇振峰都請他去家裡吃飯的貝一銘。他打了自己兒子能怎麼著?說得不好聽一點打也是白打。

就在這時候黨浩陰陽怪氣道:“身為領導幹部,連自己的老婆兒子都管教不好。老婆跟兒子在超市裡合起夥來訛人,還要打人,換成是我媽遇到這事,我非把那孫子卵黃捏出來不可。”

祝慶豐一聽這話心裡就是咯噔一下,他那婆娘跟兒子是個什麼德行他不是不知道,這樣的事他們還真幹得出來。要真是這樣的話事情可麻煩了,自己老婆、兒子不但訛貝一銘的母親,還要打他母親,別說是他了,換成自己老孃遇到這事自己能善罷甘休?打了人都不算完。

這要是貝一銘追擊到底怎麼辦?自己屁股底下這位置還能能不能坐下去?祝慶豐越想心越凉。收起手機慌慌張張的就出去了。

楊思嘉擔憂道:“這可怎麼辦啊?”說到這看到了黨浩,趕緊道:“這位同志你跟我家明明認識,求求你幫幫他吧。”

黨浩一聽“明明”這兩個字就是一愣,隨即就衝貝一銘擠眉弄眼的,那意思原來你有這麼個土氣的小名,被貝一銘一瞪他才道:“阿姨你別擔心,沒事。”

楊思嘉那能不擔心?對方連局長都認識,兒子又把他家孩子打成那樣,人家能善罷甘休?

楊思嘉患得患失了半天門開了,祝慶豐伸手把自己老婆跟兒子推了進來,楊思嘉的心咯噔一下,立刻就要站起來去給人家賠禮道歉,但卻被貝一銘給死死拉住了。

祝慶豐鐵青個臉把褚湘蘭跟祝文浩給推到楊思嘉面前呵斥道:“給人家賠禮道歉。”

祝慶豐剛才急匆匆的出去就是找老婆、兒子確認黨浩說得是不是真的,一開始他們兩個人還狡辯,但一看祝慶豐是動了真怒了,也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說了,這一說祝慶豐的冷汗都下來了,誰的親生母親受到這樣的侮辱能忍?普通人頂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