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切爾說,“他有運動員的外形呢,特別是對於他這個年齡的人。”

“是啊,想到施德曾經是運動員,真是不可思議。”

我很*覺到我很像香檳上的泡沫。在我知道這一點之前,我已經興奮得冒泡了。我與班上不喜歡的同學大聲說笑,祝賀旁邊的陌生人取得好成績,對每個人耳語我從一開始就很喜歡民事訴訟法課。

“扎克,我聽說你在合同法上投入了不少時間呢,好極了!”我發出顫音。

“哦,埃米莉,我一直都對民事訴訟法有一種特別的興趣。真的,這是個有趣的主題,你不這樣認為嗎?”我以一種莫名其妙的熱情問她。

“麗貝卡,你認為施德教授會教我們高階民事訴訟課嗎?我想下一年還選他的課呢!”好像我一時真的決定了。

這時,我手拿香檳,把目光投向了施德教授。我孤注一擲,準備等他和其他學生談話的間隙插進去。我終於抓住了一個機會磕磕絆絆地說出了我的心聲。

“非常感謝您今晚邀請我們來參加聚會。”我含糊地吐出了一句。

“榮幸之至。”他真誠地回答,“你們班上有這麼多聰明、積極、有前途的學生。”

“我不是很確定,但我想有些人可能不像您感激他們一樣感激您。哦,不是我,我從一開始就非常喜愛您,你是我最喜愛的教授。”

“請原諒我的失憶,你叫什麼名字?”他疑惑地問道。

感謝上帝,這個時候雷切爾過來了,抓住我的手臂,“再次感謝您邀請我們,施德教授,您對我們真是太慷慨了。”她柔聲說的時候給我遞了個眼色。

“您給了我A,您知道的!”雷切爾把我拽到門口時,我還在大聲對他說,“我尤其喜歡您歸納附帶司法管轄權的獨特方法,考試就有呢!哦!”

是該回家的時候了。

模擬法庭(實踐、實踐、再實踐!)(1)

成功並不代表一切,失敗也有值得學習的地方。

——(Dianne Feinstein)美國加州參議員

除了450美元的電話費,緊張得讓我崩潰的分數、逃掉的課、在*狂教授家聚會後的兩天香檳宿醉,第二學期簡直就是一場災難,把我弄得暈頭轉向。B組不復存在了!我們顯然還沉浸在先前的榮耀中。我們組一半以上的人還在,剩下的都是不熟悉的面孔。謝天謝地,雷切爾還在,雖然伊麗莎白和凱蒂不在我們組了——我們一起出行的機會也減少了。不幸的是,旗手還在這兒。

出於娛樂價值,我很欣賞新加入我們組的一幫朋友。我個人最欣賞的一個女生是塔利亞,她在課堂上頻繁發言,總是問教授最奇特的問題(“假設我是封建英格蘭土地上一個轉租承租人,指派給我的土地上有附庸——不是分租,那麼——我仍然與實際地主之間有私人上的合同聯絡嗎?”)。當她站出來調動氣氛時,課堂下面人頭攢動,竊笑不止。她比過街老鼠還瘋狂,或者她只是想站在教授面前娛樂一下大家。

克莉絲汀,我報到時碰到的那個正直女生,她加入我們組了。她給人的整體感覺像個左翼女權主義者,總是試圖闡述邪惡的美國公司和白人貴族社會。這些女生是敢言的保守者,也是學生聯邦協會的會員。她們很高興在公開課堂上煽動大家。

第二學期的課程十分古怪。絕大多數法學院第二學期是上憲法、刑法和財產法。可是在哥倫比亞,我們除了上刑法、財產法,還有兩門晦澀、神秘的所謂國家監管基礎和法律思考視角,憲法推到了第二學年。

國家監管基礎的課程簡介上寫著“市場失靈和外部條件”、“指揮和控制調節”、“經銷後果”這些詞句——沒有一個對我有意義。從理想化的層面上看,我以為教授會講法律與經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