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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是二當家猴哥的綽號,在中國古代,不管是文人武將,都願意給自己‘弄’個綽號,就像水滸裡的一百單八將,個個都有綽號。每個人有什麼特點一看綽號便知。
剛才躲過這個天猿猴哥一刀,檑木黑疤覺得此人輕功了得,刀法飄忽,功底頗深。沒想到在五百多年前的明朝也有如此高深的武功,此人絕不能小覷。想到這裡他從樹上折斷兩根大拇指粗三尺多長的枝條,去掉枝葉後握在右手中。
當猴哥第二次揮刀橫劈過來時,檑木黑疤將手中的枝條斜著迎刀揮去,只聽“刷!刷!”兩聲響,他手中的兩根枝條被對方的利刃削的像矛一樣尖利,當猴哥斬斷檑木黑疤手中的樹枝後,身體像躍起的猿猴一樣又飄然落到了另一根樹幹之上,就在他雙‘腿’剛剛盤住樹幹尚未立穩之時,就聽到耳後風響,他大喊一聲“不好!”同時把頭一歪,只聽“噗!噗!”兩聲響,一根枝條擦著猴哥的脖子像箭頭一樣深深地‘插’進樹幹裡,而另一根枝條已經透穿猴哥大‘腿’,把他牢牢地釘在了樹上。
“痛殺我也!”
猴哥大叫一聲,然後向樹下喊道:“大哥,快來救我!”
剛才他們二人在樹上打鬥之時,因為樹高葉密,樹下的人只能聽到樹葉嘩啦嘩啦的響個不停,根本看不到誰輸誰贏。最後聽到二當家猴哥的一聲慘叫,並呼大哥救命,張大麻子知道是自家兄弟吃了虧,他剛要縱身上樹,卻聽到樹葉響處,檑木黑疤已經飄然落地。
“你把我的兄弟怎樣了?”張大麻子急切地怒視著檑木黑疤問道。
“沒怎樣,我只是把他釘在了樹上,你若要你的兄弟活著,須答應我一個條件。”檑木黑疤若無其事的說道。
“你想怎樣?”張大麻子沉聲問道。
“不想怎樣,就是把這母‘女’二人給我放了。”檑木黑疤說著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正驚恐不安的母‘女’二人。
“哦,原來你是為美‘女’而來啊,沒問題,成‘交’!”張大麻子很爽快地答應了下來。他想得一‘女’人容易,而得一武功高深的兄弟難,何況此人非等閒之輩,在樹上身法靈活的猴哥都不是他的對手,自己恐怕更難勝他,與其一會在樹上和猴哥一樣被他打敗,到不如此時賣個人情。張大麻子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否則他也坐不上呂梁山一帶第一把響馬的‘交’椅?
“痛快,那就馬上放人吧?放了人,我們馬上就走。”檑木黑疤依然很平靜地說到。
“放人!”說著張大麻子把大手向兩個看護蘭雪兒母‘女’的響馬揮了揮,那二人立馬把蘭雪兒母‘女’送到了檑木黑疤的面前。
看著送到近前的母‘女’二人,檑木黑疤朝張大麻子微微一笑道:“謝謝了。”然後他牽著鈺兒的小手和蘭雪兒一起向北走去。
他們三人走出去大約五十步左右,蘭雪兒回頭看看張大麻子那夥響馬並沒有追上來,心裡稍微踏實了一些,但是身邊這個面目黢黑的衙役和自己素不相識,他為什麼要救自己呢?莫不是他另有企圖?想到這裡,她開始暗暗地提防著身邊這個剛剛救過自己的男人。為了一探虛實,蘭雪兒轉過臉微笑道:“謝謝這位大哥的救命之恩,敢問這位大哥尊姓大名?此行要去哪裡?可是公差?”
聽到蘭雪兒的問話,檑木黑疤怕引起對方多心,於是他仍低著頭回道:“本人免貴姓鮑,因為小時候就長得黑,所以父母給我取名叫黑子,我此去保定府拜訪一個朋友,路上見張大麻子一夥對你們娘倆‘欲’行不軌,所以才出手相救。”
雖然他‘露’在帽子外面的頭髮有點怪異,但聽此人說話和觀其舉止不像是壞人,於是蘭雪兒接著說道:“真是太巧了,我們娘倆要去的紫荊關古城衛所就歸保定府管轄,看來我們是同路啊。”
“是嗎?可是在這荒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