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目瞪口呆地一幕出現了,這車全身居然出一道耀眼的火光,然後在快要到達路障之前猛地凌空而起,一直在空中快速飛躍了近七、八十來米後。穩穩地落到了地下,繼續向前急馳而去,轉眼就沒影了。

這瞬間。所有人地脖子都跟著飛行的摩托一齊轉了過來,誰都說不出話來。直到那名拿起喇叭準備喊話地警察手一鬆,喇叭掉在地下,發出刺耳警報聲,才將眾人驚醒過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無法相信剛才看到的一幕。

“追!”一位警官喊了一聲,大家才如夢方醒地上了車,明是心裡都清楚,除非用火箭車,否則肯定是追不上的,奈何職責所在,明得硬著頭皮,儘儘人事罷了。

“你別過來!不然我殺了他!”司徒雪沁從那些弟子的稱呼中聽出,這個兩人出現在門口的人是他們的師叔,實力顯然高強得多。

這兩位武師叔相貌相仿,似乎是孿生兄弟,都是中等年紀,頭髮稀少,不同的是,留著短短地山羊鬍的叫武楨,另一個名叫武廣的則沒有留鬍鬚,而且額頭上還有一道顯眼的傷疤。山羊鬍兩明眼睛看上去特別陰沉,冷笑著說道:“他又不是我門下弟子,你要殺便殺,關我什麼事?我過來你又能怎麼樣?”

這下陳士貴急了,連忙說道:“這位先生,不!這位大俠前輩,您千萬別過來啊!雖然我們沒見過面,但您可以問他們,我是您師侄的老闆,一向對他照顧有加,您老千萬別害我啊!”

司徒雪沁緊張地看著眼前的只胞胎兄弟,感覺有點眼熟,特別是武廣頭上地傷疤,便試探著問了一句:“你……你頭上的傷是不是在十多年前被一位青衣門的人治好地?”

武廣一震,冷臉頓時變色,問道:“你怎麼知道?那是十二年前的事了。”

“是不是一位司徒的醫生治好的?當時好像是在常跡縣吧……”

“不錯!當時是我把他帶去的,莫非你是青衣門的……”

武楨也吃了一驚,仔細端詳起司徒雪沁來。

“原來是兩位世叔,怪不得如此眼熟,司徒閒雲正是我父親,記得當時你們和先父交情不淺,還送過我禮物呢。”司徒雪沁想不到在這裡能碰上父親以前的故友,心中頓時放下了一塊石頭。陳士貴見三人居然攀上了交情,心中大急,趕緊說道:“原來是誤會,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乾脆先放開我再說……”

司徒雪沁沒有理他,手上一用力,把陳士貴的話又捏回到喉嚨裡。

“啊,你就是閒雲兄的那位千金啊!十幾年不見,都成了個美麗的大姑娘了……”武廣看著司徒雪沁的美貌,嘖嘖讚道。

武楨的眼睛則落在她掐住陳士貴脖子的手上,驚訝地問道:“剛才你說先父?難道閒雲兄他已經不在人世了?”

“是的,先父九年前就已經去世了……”

“唉,真是天妒英才啊!”武廣露出沉痛的表情,“那青衣門現在誰是門主?”

司徒雪沁嘆息道:“幾位師叔伯因意見不合,一早就離開了,現在本門人才凋零,已經大不如前了。”

二武聞言心中一動,看著陳士貴驚惶的表情,對視了一眼似乎在沉思什麼。“這個無恥之徒垂涎我的姿色,將我劫持到這裡,兩位武世叔,你們的弟子怎麼會幫這個傢伙助紂為虐?”

“誤會而已……他們都是被利用了!如果我在這裡,怎麼容許他們作出這樣的事情!這個傢伙居然想對你下手,真是該死!”武楨解釋道,武廣狠狠地朝陳士貴看了一眼,看得陳士貴心中直發毛。

陳士貴從未和這鐵血門這兩位長老打過交道,明當他們是真的不知道這些事情,聽二人的口氣還要懲戒自己,頓時嚇得汗流浹背,說道:“二位大俠,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啊!明要放過我,我給你們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