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靈機一動:“其實,我的針灸是學自一位老中醫……”

他把自己從小學醫的事實都說了出來,只是把傳授針灸之術的人說成了是自己的師父。潘臨沉吟了一陣,又問道:“你師父叫什麼名字?”

“我只知道他姓石,名字就不知道了。”肖風凌說的倒是實話。

“他是不是很瘦?左眉下還有顆痣?還帶了個小女孩?”

“是啊……”這回輪到肖風凌吃驚了,“教授,您認識我師父?”

“果然如此!你師父現在哪裡?”潘臨急忙問道。

肖風凌沒想到自己居然歪打正著,答道:“幾年前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可惜……你師父可是我兒子的救命恩人啊!”潘臨臉上露出失望。

“六年前我兒子忽然得了一種奇症,整天身體發抖,臉上劇痛,看了好多名醫都治,我自己雖然也是個醫生,卻無能為力……”潘臨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多虧了石老用針灸治好了他,現在他已經娶妻生子,生活美滿,這都是拜石老所賜啊!這些年來,我們一直想找石老感謝,但都尋訪不到他的下落。那天在車站看你的針刺手法和石老的獨門針法有所相似,所以才有這懷疑。”

天衣針法居然與師父的獨門針法相似?肖風凌一愣,難道師傅也是《元元醫經》盜版的受害者之一?那自己真的變成了那記名師父名副其實的弟子了。

懷著這個疑慮,肖風凌走出了潘臨的辦公室。

這時,黃燮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說道:“快去圖書館!那裡有個自稱是蘇清月未婚夫的傢伙!”

未婚夫!肖風凌吃了一驚,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蘇清月也在那裡,快走!”黃燮推了他一把,“那傢伙看上去非常討厭,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

圖書館樓下,蘇清月冷然卓立,連平時愛笑的蘇俏都沒了好臉色,對面停著一輛白色的豪華轎車,轎車前有幾個人,其中一個看起來趾高氣昂的年輕人在最前面與蘇清月正在對話,有很多同學都圍在一旁看熱鬧。

“清月妹妹,不要這樣拒人於千里之外好不好?”這青年衣著華麗,相貌英俊,只是雙眼略嫌鷹鷙。

“再說一次,我不是你的什麼妹妹,”蘇清月原本冰冷的臉上又蒙上了一層寒霜,“離開我們學校,我不想再見到你!”

“哈哈,清月妹妹還是那麼有個性,你可知道做哥哥的最近好想你啊!”成廉擺了一個自以為瀟灑的造型,漫聲說道,除了幾個發花痴的女生外,大部分女生和所有男生都對這自以為是的傢伙露出厭惡的表情

蘇俏也不悅地插了一句:“成廉,姐姐都說了不想見你了,你還在這裡糾纏什麼!”

“小俏,連你都不歡迎我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成廉有些悻然,乾笑了兩句,又說道:“不過你也應該知道,遲早得叫我姐夫的……”

蘇俏不屑地笑了一聲,目光落在被黃燮拉來的肖風凌身上,隨口說了一句:“別做夢了!你還以為現在是封建時代啊,現在都是自由戀愛的!告訴你吧,姐姐早就有喜歡的人了。”

蘇清月也看到了肖風凌,聽得蘇俏這麼說,雙眉微微一揚,卻未置可否,周圍的同學沒想到這全校第一冷美人心中也有愛戀之人,不由議論紛紛,都在猜測誰是這位幸運兒。

肖風凌心都涼了,原來她早就有心上人了,難怪對自己的信會無動於衷。

“不可能!她學的是冰……”成廉露出緊張的神色,向蘇清月問道:“清月妹妹,小俏說的是真的嗎?”

蘇清月漠然地看了他一眼,緩緩地點了點頭。

成廉一震,目光中厲色一閃,大聲喊出了圍觀同學和肖風凌的疑問:“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