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正召。”

“是。”沈維漢擔心極了,見懷中的朱孟炤緩緩閉上眼,大急:“公子,別睡!”

“我……累了。”朱孟炤合著眼,每說一個字,口中都有鮮血溢位。

沈維漢不再說話,埋頭狂奔!

鼓點聲息了,八名壯漢已抬著巨鼓準備離場,這場劍舞不到半刻鐘。

距離大鼓幾丈的地方,張斕含著淚停下來,盯著二人離開的方向,一遍一遍念著:“阿召,是阿召。”

“小姐!”紅綾跟上張斕,也看向那處高牆,“沈大哥?”

張斕猛的轉身,向後院跑去。

“小姐、小姐你去哪?”紅綾追著她,焦急的問。

張斕不答,一路跑向偏門。這扇偏門有個門房,見大小姐這麼跑過來,嚇了一跳。

跟在張斕身後的紅綾,衝著他喊:“錢叔,開門。”

“這、這時候?”錢叔看看張斕,又看看這扇門。

門並沒上鎖,只是上了門栓。張斕不等錢叔,用力拉開門栓,推門出去。轉個彎,就是張府後院高高的圍牆。

此時,這處由兩府圍牆形成的深巷裡,沒有一個人。

“阿召!阿召,你出來啊!”張斕喘著粗氣,大喊:“我答應你!阿召!”淚水湧了出來,張斕帶著哭腔,繼續對著無人的深巷高喊:“阿召!我不怕。不管發生什麼,只要你在,我都不怕!阿召,你在哪裡?出來啊!”

“小姐!”紅綾追出來,想拉回張斕,“小姐,小姐,我們回去吧。”

“阿召,”張斕毫無目的的哭著向前走,“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不管你要去哪裡,我們都一起!阿召……”身子一軟,倒地。

“小姐!”紅綾衝上來抱起她,慌極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