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列祖列宗?”

“皇上,奴才確實不知什麼梅花簪,奴才的福晉也從沒戴過梅花簪,這一切,都是皓祥這個孽子搞出來的,還請皇上為奴才們做主。”嶽禮也跪地嗑頭,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十二這個氣呀,這一家子人,簡直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不管你拿出什麼證據來,人家都不承認,讓你還真是沒辦法啊。

“皇上,奴才所言句句屬實,那簪子,確實是從福晉房中找來的。”皓祥也開始跪在地上分辯起來。

弘晝朝可盈湊了兩步,兩個人交頭接耳的開始小聲談論起來。

“你說這事情怎麼辦?”弘晝小聲詢問可盈。

可盈皺眉,想了一下,在弘晝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皓祥很聰明,不過,他那簪子不是真的,若讓雪如拿了真看的話,絕對能夠發現假冒的地方。”

“你怎麼知道?”弘晝有點想不明白了,自家老婆又沒見過那個什麼梅花簪子,怎麼就知道真假了。

“呵呵”可盈輕笑兩聲:“說你傻,你還真傻了,你自己想想啊,當年白銀霜才出生被烙了梅花烙,現如今都二十了,長了這麼多年,那印子也早隨著人長大而變大了,怎麼還能和原來的梅花簪子合得上,這就是破綻啊,皓祥也是糊塗啊,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沒有想得到。”

弘晝一拍腦袋,還真是啊,皓祥傻,他弘晝也跟著犯傻了啊,人長大了,面板長開了,原來烙的印子肯定會變形的,怎麼還能合得上呢?真是糊塗啊。

翹起大拇指來,弘晝諂笑起來:“老婆,高明啊,這腦袋,怎麼長的,聰明的都不像人腦了。”

“混說,不是人腦是什麼腦?”可盈瞪了過去。

“神腦,神腦”弘晝忙不迭的解釋起來。

那頭,十二怒視嶽禮一家,見這家人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在大殿之上都開始吵吵了起來,皓祥硬說梅花簪是真的,雪如打死都不承認,嶽禮在一旁幫腔,而皓禎和白銀霜則開始爭吵起來,真是亂哄哄一場紛雜啊。

十二正頭疼著呢,扭頭一看,弘晝這兩口子倒是悠閒啊,膽子真大,在大殿上都開始**說笑,真是不把旁人放在眼裡了。

十二一氣之下,大聲道:“和親王,你向來有主意,這件事情,你來斷定一下,一定要讓各人心服口服啊。”

得,十二把事情都推給弘晝了,弘晝一愣,心裡這個發苦啊,憑啥啊,一頭悶的事情讓他來,他又沒多掙工資,將來養老金還不和十二要,幹嘛壞事總是讓他來啊。

“皇上”弘晝站起來,想要說什麼,十二把手一擺:“和親王,朕向來看重你,不要讓朕失望啊。”

而雪如這會兒一聽,早對著弘晝吼開了:“和親王,你可要稟公直斷啊,可不能無中生有啊。”

弘晝這個頭大啊,看看自家老婆,一臉的哀求。

可盈站起來,拉了拉弘晝,對十二笑道:“皇上,容奴婢和我們爺出去商量一下,一定給皇上一個交待。”

十二擺手:“你們且去吧”

可盈拉著弘晝進了偏殿,小聲道:“滴血驗親”

“滴血驗親,這麼不科學的事情你都能想得出來啊。”弘晝驚歎不已。

“我管它科不科學,只要有用就好啊”可盈大笑起來:“你不記得尋秦記裡邊項少龍是怎麼做的嗎,古人可不最相信這個,只要這血一驗啊,我看雪如還有什麼話說,她不是死鴨子嘴硬嗎,我就臨死再給她栽一回髒,哼”

“老婆,有什麼辦法,你細細說來”弘晝照著戲上的樣子行了禮,打著官腔問。

可盈笑著在弘晝耳邊低語,聽的弘晝這個無語啊,要不說,女人才是最小心眼的,最毒婦人心啊,得罪什麼人,都不能得罪女人啊,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