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呼聲此起彼伏,響徹整個上清聖地。

殷棟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楚天,當他看清楚天那俊朗非凡的面容以及超凡脫俗的氣質之後,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強烈的嫉妒之情。

這種嫉妒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火,灼燒著他的胸膛,讓他幾乎失去理智。

“楚聖子,難道你們羽化聖地不曾教導過你應有的禮節嗎?”只見那殷棟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楚天,話語之中更是充滿了濃濃的酸意和不滿。

然而,面對殷棟這般質問,楚天卻是連眼皮都未曾抬起一下,仿若對方根本不值得他多瞧一眼似的。

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一旁的雲初染身上,語氣平淡卻又帶著幾分不容置疑地說道:“本聖子所行之事皆是合乎禮節之舉,不知殷聖子究竟是對我們羽化聖地心存不滿,還是單單對本聖子本人有所成見呢?”

聽到楚天這番話,殷棟冷哼一聲,神色愈發冰冷地道:“哼!我對於你們羽化聖地倒並無多少意見,但對於你這位所謂的聖子,可著實有著不少看法。”

楚天聞言,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繼續說道:“哦?原來如此。那麼殷聖子,莫非是因為本聖子此番前來上清聖地拜訪雲初染姑娘,才令你心生不快?”

“沒錯,本聖子就是看你不順眼。”殷棟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厭惡之情,直截了當地回答道。

楚天見狀,不僅沒有生氣,反倒像是聽到了一個極為有趣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起來,隨後一臉戲謔地看著殷棟說道:“哈哈,既然殷聖子如此坦誠,那本聖子也不妨直言相告。不爽便不爽罷,反正本聖子最是喜歡看到你這副看不慣我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說罷,楚天還故意朝著殷棟揚了揚下巴,眼中盡是挑釁之意。

其實,楚天對這個殷棟向來沒什麼好印象,因為他深知此人心術不正,日後必定會成為蕭動身邊的一條走狗,助紂為虐。

想到此處,楚天心中對殷棟的鄙夷更甚。

堂堂的上清聖地的聖子最後甘於成為蕭動的小弟,真不知道他腦子裡都裝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