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把門給關緊。

他剛剛隨手把門關了,都沒注意門上還有道縫隙。

廖立民見狀點了點頭,這才道:“放子,事情我已經提前跟鵬飛簡單交代了一下。

就上次跟咱們不對付那姓方的,我找人一直跟著他。

最近,查出了點兒情況,他跟鴿子市的一幫人攪在一起。

我打算,最近動動他!”

林放一聽這話,就知道廖立民沒打算公了。

其實,最簡單的就是公了,廖立民甚至只需要一個電話過去。

在有了初步證據的情況之下,對姓方的也好,對那幫投機倒把的也好,都是一抓一個準。

少說也要判個好幾年。

林放估摸著,廖立民想要私了,怕是惦記上了別的東西。

對此,林放興趣不大。

他才剛剛搞了一筆大的,到手的還全都是硬通貨。

個人財富甚至突破了十萬元大關。

就算姓方的手裡捏著不少東西,林放也不覺得能有多少。

於是,林放便道:“民哥,這事兒我就不參與了。

我有個建議,也不知道成不成熟。

如果我說的對,您聽一耳朵。

要是我說的不對,您就當我隨便一說。

我是這麼看的,民哥您馬上就要摘掉’代’字了。

這個關頭,一動不如一靜。

要是您實在看那個姓方的不順眼,要麼報官……

要麼深入的查查,看看這人手裡有沒有什麼於國於民不利的東西。”

廖立民聽了這話心頭一震,深深的看了林放一眼。

林放句句沒提“錢”字,卻字字不忘提醒他沾不得這個“錢”字。

廖立民點燃一顆煙,一口氣吸掉半截,望著眼前飄飛的煙霧怔怔出神。

姓方的那可是一個錢莊的股東!

還是臭名昭著的敦裕錢莊的股東!

顧氏兄弟栽了,可後來充公的財產卻遠遠不及賬目上的數字。

作為僅有的漏網之魚,廖立民料定,姓方的手上有一筆驚人的鉅額財富。

哪怕不能全部吃下,就算只是咬上一口,那也是富得流油。

善財難捨……

廖立民想了很久很久,放才長長的吐了口氣,

望向林放道:“小林,你比我想象的眼光還要長遠!

是我著想了!鵬飛,前面我跟你說的那些,你就當我沒說過。

姓方的這條線,再放放……”

“民哥!可是……”

郭鵬飛有些著急,自從知道姓方的身份,他激動的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這會兒忽然聽到一切計劃作廢,他心中的失望可想而知。

“沒什麼好可是的。”

廖立民深深望了郭鵬飛一眼,道:“放子說的對,姓方的這條線我們要麼不跟。

就算要跟,也只能跟他手上的東西,看看他有沒有裡通外敵!”

“民哥……”

郭鵬飛愣了一下,明白了廖立民的意思。

他說不出阻止的話,因為那意味著,他要廖立民放棄向上的通道。

甚至有可能,廖立民還得脫掉身上的那件衣服,重新成為群眾。

可不阻止,他實在是不甘心。

姓方的這條大魚,可是千載難逢的送財童子。

一旦錯過了,以後可就再也遇不著了。

最後,郭鵬飛只好道:“您甘心嗎?”

“甘心如何?不甘心又如何?”

廖立民此刻已經徹底想明白了,他道:“現在這個局面,就算給你再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