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太史烈與司馬青煙已然定親,卻忤逆家族的安排,娶了駱雲那賤婢。前些日子,司馬閥主和司馬長治親自登門,欲與我太史氏結秦晉之好,我已允了這門親事。父債女償,天經地義。”

太史閉月噗通跪地,無邊無際的驚懼,令她的臉上霎時沒了一絲血色,悲呼道:“老祖宗,請您作罷這門親事,萬萬不可!您若執意為之,我太史氏,必遭報應啊!”

“報應在哪裡呢?”太史安康不冷不熱的道:“誰能讓我們遭報應?駱仙蘭?還是和她一起的那小子?”

太史祥不屑的道:“蘭兒,你是本門最傑出的天才,二祖本來對你抱以厚望,但看你如今言行,怯弱如貓,著實令人費解和失望。”

太史閉月咬了咬牙,道:“老祖宗,您可還記得,當日玄天伯殺上家族在苦海聖境的駐點?十二叔公被殺,駐點被踏平,玄天伯令我傳信,一年之內,您須得親自出面,給他交代?如今,一年之期,已經沒幾天了。”

提起此事,太史祥的眼裡,登時露出分明的殺機。

“黃口小兒無知之言,老夫怎會放在眼裡?”

太史慈寒聲道:“若非念在他博了箇中土第一天才的虛名,老夫早就要了他的小命!他殺了恩兒和雅兒,廢了柔兒,還毀了本府駐點,老夫沒有追究,已經是給他面子,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哼,前些日子聽聞他未死,老夫好生失望。”

說到這裡,太史慈神色微變,道:“你是說,毀我宗祠的那小子,就是蕭默小兒?”

太史閉月嚇了一大跳,慌忙道:“不不不,我只是想提醒老祖宗,駱仙蘭畢竟是和玄天伯有所關聯的人,玄天伯如今仍然健在,若讓她嫁給旁人,恐怕不妥。”

“沒什麼不妥!”

太史慈冷冷的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夫要嫁家門之女,誰能說半個不字?何況那小子遭受重創,如今不知龜縮在什麼地方躲避魔族刺殺。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再輕易現身於人前。”

此言,令太史閉月的心頭愈發苦澀和不安。

玄天伯是什麼存在,他怎麼可能怕?

他早已經光明正大的行走在九火王都,只是沒人知道罷了。

她驚慌的道:“老祖宗……”

太史慈擺了擺手,不客氣的打斷她,道:“如今局勢,紛亂複雜,太史、司馬二門,須得報團取暖。兩大門閥過往的裂痕,也需要駱仙蘭去徹底修復。這門親事,我意已決,你無須再多言。”

太史閉月悽然道:“蘭姑姑怎麼可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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