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游戲一般,調往薊縣那樣的鳥地方去生蛋啊?

“衙內。”徐寧抱拳道:“這次您居然也被人打擊了,到處都在傳說你出征陳留縣的時候太狠……”

高方平抬手打住道:“忙你們的去,繼續訓練,傻傻的帶兵,武將莫要議論朝政,軍人的天職是聽命,樞密院的文書,就是軍令。”

史文恭駭然的跳起來道:“完了完了,看來大人這次真得罪人了,就連皇帝也不護您了。”

高方平嘿嘿笑道:“皇帝不是不護我,只是他不認為現在這些是壞事,等有人利用時局上奏的時候,皇帝會護我的,那時候他的腳踏車也該學會了,沒理由忘記我的好處,嘿嘿。”

燕青搖頭晃腦的道:“也是,大人乃是心黑手狠的超級小奸臣,陰謀詭計,蠱惑聖心的手腕很強,沒理由會失寵的。”

不等把燕青吊起來打,忽然間,大隊打著皇家旗幟的侍衛,在梁師成那個閹人的帶領下進入了工地。

換別人絕對派虎頭營拖出去揍死,但這些畢竟是隸屬皇城司的皇城使。於是徐寧楊志等人面面相視了起來。

高方平一揮手,不願和皇家衝突的史文恭梁紅英等人也只能退到了後方去,乖乖的看著。

梁師成對高方平尖聲道:“小高莫怪,咱家身不由己,有不少人彈劾你私鑄大錢,坑害皇帝子民。為了這個弊政,當時皇帝可是哭泣了,且下令廢止了大錢,免除了江南賦稅,皇帝為這事可是盡心盡力節衣縮食了,所以斷不容許此時有人坑害皇帝子民,既是有人彈劾,也不是說皇帝不信任你,但少不得要派咱家出來瞧瞧。”

這一幕高方平已經猜測到,卻還是意料不到來的這麼快,這麼猛。

這隻有一種解釋,梁師成這個奸人的確沒有驚喜,他收了蔡京的重禮,坐上蔡京的馬車了。

歷史上這個大太監心黑手狠,專權跋扈,被列外六賊之一,那是有道理的。也的確,歷史上蔡京貴為相爺都在巴結這個人,大肆的送禮。大家都把這個閹人預設為“隱相”。

梁師成早前接受了高方平的建議,對童貫出黑手,只是恰好因為他和高方平一起有共同的利益,不想童貫回來爭寵,於是大太監就做了。至於現在,他當然左右逢源,站在了蔡京一邊。

他梁師成不傻,是很聰明的人,看得出時局,蔡黨不會那麼容易倒下,復出只是時間問題。然後他不信任高方平能崛起,至於高俅在梁師成看來僅僅是他一樣,是個寵臣,並且是武人,前途已經到了盡頭。

以他梁師成的為人選擇靠向蔡京,這也不意外。換高方平也這麼做。

高方平敢肯定,皇城司來的這麼快真不是皇帝關心子民,而是梁師成找官家進讒言,趙佶總體是個脾氣好的人,也不信高方平會坑害皇家,但既然是大事,有人彈劾,那麼派人複核一下也在情理之中,所以趙佶只要隨便一點頭,梁師成就可以拿著雞毛當令箭,帶著皇城司,猶如蓋世太保一般的行動。

這些串聯起來一想,很簡單很正常,只是讓高方平尤其惱火這個閹人。

但無奈的在於這閹人心黑手狠判斷精準,看準了就出手咬人,根本不像張康國那樣和稀泥害怕得罪人,所以這些,註定了梁師成會崛起。

“梁叔,小侄這廂有禮了。”高方平抱拳道。

梁師成的態度和往日截然不同,冷冰冰的樣子尖聲道:“咱家這人沒什麼需求,只為皇帝盡孝。為皇家辦事容不得通融,小高讓開吧,讓咱家帶人查檢視,是否真有人在坑害官家?”

高方平眨了眨眼睛道:“就算是鑄錢,也只是貪財而已,梁叔您總是有意無意的往‘坑害皇帝’四字上套,好似您知道我高方平這次死定了一般?”

“死不死的咱家說了可不算,咱家只為皇帝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