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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院的命令進城,但張相爺為此已經“被告老”,依照大宋慣例相爺是不罪的,所以張國庫的罷相理由很模糊,並無“私自調軍其心可誅”這一條,因為一但用了這條而又定性的話,就是謀反的罪名,就必須要殺。而現在老張沒被殺就不能用這個條目,於是在朝廷層面上,拒絕承認當晚發過樞密令。
於是顯然,進城的軍人就是自發行為“其心可誅”了。是的,他們這次為張康國揹負了黑鍋。但有時候沒有辦法,政治就有這麼殘酷,大宋的軍人也真有這麼悲催,就是用來背黑鍋的。只能指望張叔夜別把他們整的太慘了……
“我兒在鄆1城這些日子苦不苦,有沒有禍害婦女……拉開褲襠讓為父看看,小雞1雞長大了木有?”
從回來起,高方平和高俅都始終處於忙碌,沒什麼太多的交流機會,如今事情大抵上告了一個段落,高俅這才有閒心關心一下寶貝兒子。
高方平文縐縐的道:“兒子我在鄆1城不怎麼苦,倒是看老爹的白髮多了兩根,小子認為雞1雞再大也沒什麼卵用。看來老爹整天陪著官家挖空心思的伺候,才是最苦最累的活計。”
高俅老兒頓時笑的像個番茄,也就不好意思指責他太狠了,捻著鬍鬚笑道:“這一轉眼我兒終於長成,雖然容易闖禍,卻也威武,做事雷厲風行,總能過關,還得到了官家的信任,我老高家有後啊,出了你和高廉兩個後生。你那個堂兄高廉現在也出位了,還是沾你的光呢。咱們皇帝就喜歡以姓氏來判斷忠勇程度,派了實缺給高廉,現在去博州的高唐縣做知縣了。你和他,被咱們高家看做了新一代中的中流砥柱。”
“咱這個堂兄,欠咱們錢沒有?”高方平只關心這個問題,結果後腦勺被高俅一掌。
高俅呵斥道:“高廉為人忠勇,最是和咱們家親近,這些年來,他也一直對你老爹我孝敬有加,不許欺負他。”
高方平捂著腦殼道:“兒子不怎麼喜歡欺負人的,只是說咱們家大業大,又從事放貸事業,放出去的太多,兒子我整天心驚肉跳的,擔心有人欠咱家錢而不還。這麼看起來高廉還算機靈,有機會,咱們照顧一下他好了。”
“為父始終很生氣,乃為何不把小虎頭帶來讓老夫高興高興?”高俅捻著鬍鬚道。
“哎呀爹爹,這些你又不懂,她有重任在身呢,您老老實實的做奸臣,伺候官家就可以啦。”高方平道。
接下來很無奈,老頭子的毛病都是共同的,就是話多,嘮叨,絮絮叨叨了很久,說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事,高俅吩咐趕緊的,娶個花姑娘進門來,先弄的孫子出來娛樂一下云云……
張叔夜夠狠的,汴京城內現在是聞風喪膽,大一些的道士、但凡和張懷素有那麼一絲牽連的,都已經被張叔夜下令抓了。
鑑於老張現在是帶宰相職務判府,甚至都沒和誰說一聲,一但查有實際就推出去砍了,連秋天都等不到。
目下已經有大小七十八個道士被殺,腦袋就掛在汴京的城頭上示眾,讓進出京城的人都看個清清楚楚。
道教的聲勢大跌,已成定局。
最為顯著的就是,這兩天大相國寺的禿驢們腰不酸了,相國寺的香火旺盛了一些。還派了一個重量級的和尚來高府感謝高方平,那個高僧一見面,就評價高方平有慧根、乃是什麼羅漢伏魔轉世云云,說了這麼一通後,高方平收了他的禮物,禿頭上兩巴掌把高僧打跑了。
很明顯那個高僧不是棒槌,而是真的在蠱惑高方平。道士被打擊,以至於汴京的香火很大一部分開始轉移相國寺,和尚們認為功臣就是高方平,於是這個禿驢很機智,想在政治上抱住一條大腿。
但高方平的原則就是中立,打擊道士的同時也不給和尚面子。現在還沒有大氣候,但遲早有天,高方平一定會推行官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