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和本官理論這些。”

方天定冷笑道:“你把我教中聖女壓在身下索取享受的時候,怎的不說太祖皇帝的語錄思想呢?”

鄭居中老臉一紅道:“你看本官像是缺少女人的人嗎?我那是中了你們的美人計,還被你們下藥了啊。”

說這麼說,鄭居中卻也特別的留戀那股子的另類意味,那妥妥的神仙一樣的享受,真不是在一般美女身上能獲取到的。

“咱們的事真的要暫時停止?”方天定皺眉道。

“必須暫時潛伏。相信本官,我在其中佔據一半好處,我這人絕對比你們貪財,我說該停該低調的時候,那真不是開玩笑的。”鄭居中道。

方天定思索少頃,岔開道:“那麼這一期的兵器和裝備什麼時候送來?錢可是早就進入大人你的口袋了。”

鄭居中眯起眼睛道:“這事在以往很簡單。但是現在不同往日了,張康國相公倒臺之後,三衙、樞密院、兵部大換血,已經很難弄到那些東西。加之本官被貶來湖1口縣,更加的鞭長莫及,所以這事上咱們必須接受蔡倏那個奸賊的吸血,目下只有從他的口下,能小批次、不顯眼的弄到這些東西。”

方天定嘆息了一聲,喃喃道:“黃文炳此賊早該死,他是個禍國殃民的大馬蜂,什麼事都要盯著。若非江州的黑鐵匠幾乎被他抓絕了,我教好歹能依靠民間,弄到一定數量的堪用兵器。”

“黃文炳這個大馬蜂只是一環。”鄭居中冷冷道:“可是最大的源頭是豬肉平那個酷吏,若非是他在京掀開的聲勢那麼大,黃文炳這樣的人又怎能抓得完你需要的黑鐵匠?其實黑鐵匠越來越少的緣故是,他們現在能在京城謀取到合法、優越的生活待遇。有道是,既然這樣能過的滋潤,鐵匠憑什麼冒風險在江南給你們賣命呢?”

方天定起身道:“我不方便久留,今日就這樣了,告辭。”

“對了,上次你給我的那個罌粟花似乎非常不錯,還有嗎?”鄭居中忽然問道。

方天定古怪的笑了笑,放下一個罐子在桌子上,拍了拍道:“管夠,我們總是對您對好的,好東西都留給你。”

方天定離開之後,鄭居中立刻變臉,,當即就想把放了罌粟花的罐子砸在地上摔碎了,露出寒冰一般的神態喃喃道:“真當老子是傻子?你真以為本官的智慧比你們這些山野村夫的低?”

猶豫了少頃,鄭居中沒有摔了罐子,又放下了。他不用,卻不代表他不會用去害別人。

說白了,主動問方天定要罌粟花,是讓他方天定覺得一切在他掌控之中,哼哼,這場遊戲之中到底誰是養誰是狼,還不一定呢……

離開了鄭居中府上,在一間密室之中,高手石寶抱拳道:“少主,談的順利嗎?”

方天定凝重的搖頭道:“不順利,咱們要低調一段時間了。”

石寶道:“難道真的是怕了他高方平小兒?”

方天定冷冷道:“不是高方平。而是鄭居中的氣色根本不是罌粟上癮的模樣,不上道便也罷了,但他卻主動開口對我要罌粟。這說明他也在算計咱們,現在江州的局面越來越複雜了。”

“的確,屬下始終認為,和這些狗官合作是與虎謀皮。”石寶抱拳道。

方天定道:“但是目下涉及的事件利益很大,只能這樣。再說了,江南形式不容樂觀。第一毒瘤應俸局搜刮的喪心病狂,咱們也深受其害,最大的問題,杭州蘇州一帶原是咱們的基本盤,卻被朱王黼這些狗官勾結道士,打擊的厲害。在這個問題上咱們和高方平又是隱形的同盟,因為那個酷吏也是個見不慣道士、和王黼朱他們不對付的狠人。”

石寶深深的吸一口氣道:“您不會真想與虎謀皮吧?那個高方平才是個最大的禍害,是個會頂著豬的名譽,專門吃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