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常開啟柴氏府庫的權利,與此同時,興許庫房內會有什麼線索,能說明越王和柴進的聯絡。

具體能查出什麼來高方平也不知道。但這興許就是得到趙慌張、急忙來公關、賴著不走的緣故。

高方平不是包拯,真不愛整這些皇親國戚,若查了只是普通賄賂小問題,屬於下屬和領導間常有的那種溝通,那麼就沒什麼問題,高方平會放手,若是其他當然就複雜了。

當年柴繼輝的事,事後柴進進京公關求見了首相蔡京,獲得了召見。這事鬧的沸沸揚揚。

但事後一想,高方平覺得那是柴進放的煙霧在混淆視聽,想故意利用形勢,造成他和蔡京有瓜葛來狐假虎威的局面。

沒有道理,蔡京這樣老奸巨猾的宰臣,許多事他都敢,但他根本不會隨便和前朝敏感人物沾上關係。正因蔡京不明覺厲下公開見柴進了,高方平才覺得老蔡和柴進沒有瓜葛。

否則的話那個事不會鬧的沸沸揚揚,而會密見。

見高方平始終在想著什麼,一句話不說,越王沉不住氣的道:“請大總管明示,否則小王我這心理總是落不下來。”

高方平摸著下巴道:“王爺,我無意冒犯,但如果沒什麼事,你為何會心理落不下來,還是真有事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嗎?”

趙急忙搖手道:“倒也不是什麼天大的事。就是這一時間諸多事件發生,誰都害怕被牽連上。柴家的問題較敏感,柴家也真的被血洗了。若就此定論柴家有問題,那我擔心……他們歸我這口管理,我害怕被追責。”

“真怕嗎?”高方平道。

“真的怕。”趙一副不來虛的模樣。

高方平當即指著他的鼻子道:“那就說明王爺您真有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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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激動的道:“可這又不是我這一任開始的問題,從大宋開朝起,基本上宗正寺就延續了第一任的管理方式,所以這是太宗皇帝開的頭,這不關咱的事。”

高方平微笑道:“王爺先別急,我承諾,若僅僅只是歷史遺留問題,當然不怪您,自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

趙看似心頭落定了些,但仍舊在皺著眉頭遲疑。

這下高方平又被迫害妄想了,問道:“真的只是歷史問題嗎?”

趙尷尬的道:“的確是歷史問題,當然如果最終要定論柴進大逆不道,我肯定也脫不了干係,會被你們順手迫害的。”

高方平苦笑道:“你的邏輯倒也通暢,但說實在的,我真不知道你在說實話還是假話忽悠。“

“高相緣何就不信任我,要這麼不給面子呢?”趙忽然好奇的道。

高方平道:“因為我和你們不同,我走到這一步靠的事得罪人,而不是示好權貴。”

趙楞了楞,覺得他這是強盜邏輯,卻也有些道理。

遲疑了頃刻,趙直言道:“這麼說吧,高相您此番要什麼條件才放過我?”

高方平抬起茶喝了一口道:“你得先告訴我,你涉及了什麼問題。若你宗正寺派人插手滄州柴家的庫房僅僅是貪財,如同其他鯊魚似的想借查辦的名譽,去拿點用用,反正你也沒得逞,我可以當做這事沒發生過。”

頓了頓,高方平又敲著桌子道:“業務上的關係,你和柴進當然會有來往,於是當然會有賄賂。包括被我抓了的判將呼延慶的爵位過戶,我也知道你在其中也收了賄賂。但是對於你這些問題不算大,這個節骨眼上我很忙,真沒心思糾察皇家子弟撈錢的問題。如果僅僅是這些情況,你現在對我直言,我不會揪著不放。”

趙尷尬的道:“總體就這情況,當然與此同時還有些……還有些稍微更大點的問題。”

高方平苦笑道:“譬如什麼?”

“譬如……柴家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