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面”就擋回去了。

想著這些,劉青菁在內心裡也越來越渴望那個不良少年快些回京來。

當時他離京時候是個顏值強大的小鮮肉,還被老劉逼到過牆角,此番在外征戰近兩年,回來時候想必會是個一臉風霜的悍將毛鬍子吧,老劉口味很廣,很惡意的想嘗試一下撩毛鬍子是什麼味道……

种師道在蘭州行營掀桌子大罵:“高方平於白池草原擊敗白馬軍司後,兵臨西平府進行狂轟濫炸。劉延慶那個反骨仔也夾士氣和新式裝備,於夏州大捷。媽的全世界都在轟轟烈烈的打仗,就老夫在後方做交通指揮員,老子已經受夠了高方平的迫害!我打了一輩子,不想在這裡做炊事兵。”

汗,目下老種所面臨的形勢,還真像足了後世的那個狂人巴頓將軍,也就難怪他要發瘋了。

很顯然种師道這類人的時代也過去了。如今高方平掌權,陶節夫相爺那樣的人也因病退下去,註定了現在是新一代諸如韓世忠、牛皋、畢世靜,史文恭等人的時代了,老一輩註定要退下去,老一輩的戰法和思路也需要革新。

對於這些,老種這樣的人真的不太能接受。所以最近他也開始酗酒了,好在沒如同張飛似的毆打士兵。

他弟弟种師中也為老哥的“英雄遲暮”難過,但也抱拳苦諫道:“兄長,所謂禍從口出,您不要喝高了就發酒瘋,誰都可以罵,唯獨小高相公目下如日中天,不能隨便提及,如今面對的人不是當年的童貫,不是當年的陶節夫,而是高方平,那不同的。您就認了吧。”

“我這心理不習慣啊,打了這麼多年,忽然就要被閒置了,這倉促間讓我如何接受?”种師道苦悶的樣子。

种師中苦口婆心的道:“形勢和趨勢就是這樣的,不以誰的意志為轉移。兄長啊,這已經是最好的局面,可不能忘記小高相公已經在盡力的保護你,當時西北戰役結束後,陶節夫相公主導之下,他們打算讓你背河東軍系傷亡的黑鍋,打算把你召回京整死。那是小高相公力排眾議的在保護你,愣是頂住了樞密院的決定,把你留在了西北。否則啊,兄長你不是不知道狄青的遭遇。”

“還想整我,陶節夫那個老怪遭遇了報應,現在理事不能了,他還想整我?”种師道叫道。

小種過去捂著他的嘴不許他再說,無奈的道:“兄長你在什麼地方都不被待見,是有原因的。陶節夫相公的一生也不能隨便詆譭,當時在戰地上,小高相公下令全軍為陶節夫相公祝福,這是一種定調和肯定,你就算和陶節夫不對付也不能對此說三道四。”

种師道躺在地上道:“這下好,話也都不讓我說了?”

“真的不能說,否則無需小高相公整你,他只要不保你,你會被那群猥瑣的文人剝皮扯骨的,劉延慶那個反骨仔鐵定把河東軍系的戰損、呼延灼投奔梁山的么蛾子,算在你頭上,那時你真就哭瞎了。”种師中沒收了他的酒壺,於心理真的感激高方平對種家的保護,否則那些文人整起人來不是開玩笑的……

炮轟西平府正在進行時,到七月中的時候天氣更熱,西平府傷亡更大,狂轟濫炸之下,高方平都故意不想去轟人了,只是把西平府那堅固的城牆轟的千瘡百孔。

第二批一百八十門神武炮也已經送到,持續下去,正如當初的河中府攻城車逐步增多一樣,他們真會被宋軍的炮火慢慢淹沒。

“西夏坐不住了,他們派出了戰地使者,乃察哥親來,要談判,請求暫時在談判期間停止對西平府的炮火攻擊?”畢世靜這個時候忽然進帳彙報。

總算是來了,高方平鬆了一口氣:“行,暫停炮火攻擊,但不得放鬆,嚴加警戒,目下仍是戰爭狀態。讓使節團進帳。”

察哥穿著西夏中書令服飾,帶著固有的儀仗進來了,且隨行的官員走前,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