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看著她的黑臉,暗自冷笑,這就受不了了?

她心說這才哪到哪啊!不過開胃菜罷了!

感覺到胳膊上的力道,她,“啊”一聲,眼淚就出來他,她戰戰兢兢的說道:

“我 我知道了二嬸兒,我這就進去說話!”

她故作被羅氏一句話嚇到了的樣子,轉頭對著門外的村民解釋:

“各位嬸子們,你們可別誤會我二嬸兒,我二嬸兒對我好著呢,她給我吃雞蛋,給我吃肉,給我買新衣裳,給我做厚棉衣,給我買繡鞋,我二嬸兒她 她對我真的很好的。”

“真的真的,你們一定不能誤會她。”

在村民與羅氏目瞪口呆的間隙,雲初又可憐巴巴的問她,“二嬸兒,這樣說可 可以了嗎?”

“這樣說你不會再趕我出去了吧?我實在是想留在二嬸兒身邊呢!”

這是什麼意思?

村民面面相覷,“初丫頭說的那話,你們聽明白了嗎?”

“咋不明白?不明白的是傻子!”

“初丫頭跟她說話那動作,就像我揍我家二毛時,他隨時護著頭的動作,嘖嘖,看不出來呀,這黑心的娘們兒藏的還挺深。”

女人竊竊私語,看向羅氏的目光也帶上了鄙夷。

拿著大房的田地產出,住著大房的新屋子,還將人家孩子虐待成這副樣子。

嘖,這個羅氏才是老人口中那牆裡的柱子不現身的壞種!

“俗話說,咬人的狗不叫,以前我真是沒看出來!”

“呸,這種人,兩面三刀的真噁心,虧的還哄我公爹拿了二十兩銀子,說會好好養著初丫頭。”

“啥?二十兩?”

村長媳婦兒已經說開了,索性也不瞞著,“可不是二十兩嗎?”

“本來我公爹的意思,初丫頭養在我跟前,田地房子讓羅氏一家子保管,銀子我們拿著,長大了給初丫頭做嫁妝。

你們也知道,我本就沒女兒,我挺稀罕這丫頭,可偏偏羅氏鬧的不成。

非要將初丫頭養在她跟前,說什麼房子與田地也初丫頭的。

沒想到到頭來,這賤婦把人家淨身趕出去了,哼,我這就回去跟我公爹說去。

不要臉的娼婦,真真是什麼缺德事兒也乾的出來。”

村長媳婦兒這樣一說,也有人想起來了,缺了一顆門牙的女人立馬落井下石道:

“這事兒我知道,我還去問過,能不能養在我家,但是村長嫌棄我做飯不好吃,愣是沒答應。

哎,你說說,就是我養著,飯在不好吃也不至於讓她淨身嫁出去呀!”

“豁牙嬸,你就算了吧,你那哪是想養初丫頭啊,你就說想給自己兒子養個童養媳。”

“童養媳咋了嘛,那也比天天捱打捱罵的好,我家黑子就是黑了點兒,但是對媳婦兒可好。

你們都不知道,黑子晚上給她還洗腳到尿盆呢,咦,真是受不了!”

豁牙嬸一邊說一邊還抖了抖,惹的眾人鬨笑。

“你這樣一說,確實養在你身邊也不吃虧,起碼男人貼心。”

“那可不,比起某這個黑心玩意兒,我肯定不會將人欺負成這樣。”

眾人都在嘲諷著羅氏,也有人想起了,村長是想將初丫頭養在跟前的。

前任村長也就是現村長他爹,確實是說過他家沒有丫頭,可以養著初丫頭到她出嫁那一天。

也不知道咋的,過了幾天後,這初丫頭就到了羅氏手底下討生活了。

羅氏經營了一輩子的好名聲,卻不想一刻鐘的功夫,就讓這死丫頭敗壞的差不多了!

她狠狠的瞪了一眼雲初,又換了一副可憐兮兮的嘴臉,“快進屋,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