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娘子只是吸入了少許的春不語,並不要緊的!”

大夫看著床上的昏睡的女子,有些欲言又止。

李淮安清冷的眸子對上他,“大夫不妨直言!”

老大夫麵皮紅了紅,輕咳一聲,“咳,也不是什麼要緊事兒。”

他看了眼板正又嚴肅的年輕人,低聲道:

“此藥非常霸道,哪怕吸入一點,都會有影響,若是方便,郎君可考慮夫妻房事,化解體內的餘毒。”

老大夫看到他面無表情的樣子,心說自己老了老了,怎麼還不如個少年了。

看病而已,有啥抹不開臉皮的?

隨手收拾了下脈枕,不經意看到他通紅的耳朵,心裡閃過了然。

哦,原來是裝的!

“內子被人暗算了,勞煩您保密!”李淮安丟出一錠銀子。

老大夫微微點頭,“你放心,老夫的嘴,嚴著呢!”

笑眯眯的收了銀子離開了!

送大夫離開後,他放下床幔,將人遮擋的嚴嚴實實之後,這才揮手喊來了人,

“給文家小姐多用些春不語,順便,也別落下了文家那位自視甚高的小秀才!”

“文容的那隻手,也挺多餘的,砍了吧!”

“是,主子!”

沙啞如老嫗的聲音,帶著一絲興奮,眨眼的功夫,就從酒樓消失不見了!

只留下李淮安一人,手指摩挲著衣褲,腦海中回想著老大夫的話。

夫妻房事,本就是兩人最親密的事情。

他從來都是縱著自己的,況且,她也很享受!

可第一次在這樣的情況下,被迫營業,他有些不自在。

“嗯~”

就在這時,床幔裡傳來一絲細微的動靜,他腿不由心的上前,掀開床幔,看著裡面,眉頭微蹙,看起來很不舒服的人兒。

原來,竟是如此霸道!

他當即不再多想,蹬掉鞋子欺身而上!

自己的娘子,怕啥?

大不了醒來了, 她揍自己一頓,甚至,他還抽空想,她喜歡自己這張臉,定不會朝著臉上來。

床上的女子身體熱浪一陣跟著一陣,突然碰到一塊冰涼後,她迫不及待的攀扯著,往自己懷裡帶。

兩隻手扯著他的脖子,主動往他胸口貼。

看到她如此狀態,他只恨沒有將文家兄妹剁了餵狗!

敢給自己娘子使這下作手段,要她一隻手,還真是便宜她了!

可眼下最重要的,不是那對兒畜牲,還是為娘子解毒重要些。

他微微低頭,看她胡亂蹭過來的唇,人不夠誘惑,“娘子,你看看,為夫是誰?嗯~”

聲音中帶著幾分蠱惑,雲初只覺得身處蒸籠一般難受, 她微微張開的唇,動了動,“夫君~”

“難受~”

若是清醒,她定然會發現她此時的聲音,是如何的勾人。

模樣兒又是如何的讓人慾罷不能!

李淮安聽到她的一聲夫君,眼眸亮了亮,“娘子,你乖!”

“為夫這就給你解藥,嗯~”

男子粗重的呼吸,女子吟唱著的不成曲的調兒,都被他用唇盡數堵住。

娘子的美好,只有他一個人能見識到。

四月的天,說變就變,當即一場及時雨落了下來,噼裡啪啦打在屋簷上,遮擋住了一室嬌吟。

兩人的汗水打溼了床去,暈染了錦被,染紅了她的粉面櫻唇。

打溼了他與她鋪成墨色的青絲綰的山水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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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文家,文老爺恨恨的摔了一地的茶碗!

“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