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溫妮一眼,飛速的跑去客房找阿爾緹斯了。阿爾緹斯是主人最要好的朋友,最擅長的就是治癒之術。幸好他今天也來參加宴會並留下了。

溫妮依舊穿著她那件薄的幾乎可以忽略掉的裙子癱在那裡,整個人昏迷不醒。有侍女七手八腳的將她抬了出去。這個場面大家心照不宣了,明顯是溫妮小姐晚上潛入破天的房裡想誘惑破天。但是最後卻變成了虐待那隻可憐的小貓咪,因為聲音太大最後被眾人發現。

萬斯的眼神冰冷,在他的衣袖裡卻藏著一個小小的記憶水晶球,他一直在使用魔力催動記憶水晶記下這一切。

溫妮這個噁心的女人,做出這樣的事,不就是仗著家室麼?現在卻被這樣暴露於眾目睽睽之下,自然是要全程記錄。以後,這枚記憶水晶必定會有用著的地方。

當阿爾緹斯被麗娜毫不客氣的又拖又拉的帶到了破天的臥室後,阿爾緹斯看著狼籍的屋子,深深的吸了口氣,剛想戲謔的開口說破天晚上做那事一點也不溫柔,卻對上了破天那滿是血絲的雙眼,和猙獰的表情。

“怎麼回事?”阿爾緹斯收起了剛才的嬉笑,臉色凝重的問道。很少看到破天居然是這樣的表情。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才看到過破天這個樣子。破天的性格他是再清楚不過了,天塌下來他也不會這樣的表情的。

“快點過來,馬上給我治好她!”破天幾乎是用吼的道出了這句話。

她?誰?阿爾緹斯有些疑惑。女人?在哪裡?是哪個女俘獲的破天的心,他怎麼不知道?而且,這屋子裡現在就只有麗娜一個人是女人。她可沒一受任何傷啊?另外個萬斯也是好好的,治療誰?

“這邊!”破天低吼一聲,看向了床上。

受傷的女人在床上?阿爾緹斯急忙走上前,看著床上的小東西卻愣住了。

不是女人,而是一隻受傷非常嚴重的小貓!!!

“這是怎麼回事?”阿爾緹斯看著破天那焦灼憤怒的表情知道此刻不能耽誤,立刻上前開始治療,邊釋放治療魔法邊詢問。

“是溫妮哪個狠毒的蠢女人! ”破天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句。

“啊?”阿爾緹斯怔住,溫妮?那個任性驕縱的大小姐?至於來和一隻小貓較勁麼,還下了這麼重的手。

“嘖嘖,斷了好多骨頭,尾巴上的骨頭也斷了,內臟也出血了。”阿爾緹斯邊治療邊感嘆,果然最毒女人心啊。溫妮這個女人居然對一個小動物都下的如此狠手。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破天緊張的看著阿寶的狀況,擔心的問道:“怎麼樣,怎麼樣?”

“有我出手,自然是死不了了。治療完後休養半個月就行了。不過,這個小貓咪還真是可憐,被虐待成了這樣。溫妮發什麼瘋,居然對一個小貓咪下這樣的毒手?”阿爾緹斯還在感嘆著,眼神在阿寶的身上游離著。忽然看到了阿寶脖子上那閃著淡淡光暈的破空輪。

阿爾緹斯愣住,手上的治癒魔法都忘記釋放了。

“破,破空,輪,輪,破天,你,你把這個東西給她?”阿爾緹斯的舌頭有些打結了,忽然有些明白過來為什麼溫妮會對一隻這麼可愛卻弱小的小貓下手了。破空輪是破天身份的象徵,這個寶物所擁有的不止是權勢這麼簡單,可以隨時與普通取得精神上的聯絡。

大手筆!這麼大的手筆居然出現在一隻小貓的身上!

“發什麼呆,快點治!”破天焦急的催促著。

阿爾緹斯沉默下來,再次釋放魔法開始治療。既然破天這麼做,必然有他的道理。看著床上這小小的東西呼吸漸漸的平穩,阿爾緹斯此刻倒是很想知道這隻只是外表看起來的小貓到底有什麼不一樣,居然會讓破天做出這樣反常的舉動來。

良久,治療終於結束。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