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此下去陳飛傑必然要因為我的自私受些傷害。

可我還是想試試,我甚至覺得,我不痛快了,那些令我不痛快的人,也別想過好日子!

如此想著,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阿嫵,如果我想泡陳飛傑,你會幫我嗎?”我低下頭,說話的聲音如蒼蠅嗡鳴一般小聲。

心跳也不自覺的加快了些,就像在為我自私可恥的決定而感到不可思議。

我也怕阿嫵拒絕,怕阿嫵發現,原來她最要好的朋友是這樣一個心思不純的壞人......

阿嫵卻突然雙手捧住我的臉蛋,強行讓我抬起了頭。

她的眼神裡迸發出耀眼的光,聲音激動到破音,“秋秋!你太棒了!”

我心跳快的嚇人,想告訴阿嫵我這骯髒的想法,可話到喉嚨口卻怎麼也上不來。

阿嫵卻露出欣慰滿意的表情,“我早說過了,人如果無慾無求,什麼都不想要,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你終於有自己想要的東西,這事我絕對支援!我雖然不能保證,但你想要的,我絕對盡我全力支援你!”

我不受控制的閉上眼睛鬆了口氣。

她看著我一副鼓起好大勇氣的樣子,笑的越發燦爛。

阿嫵就是阿嫵,站在我身邊的人,永遠都有她一個。

我們倆正膩歪著說話,突然阿嫵放在桌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阿嫵看著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收起表情,沒好氣的說道,“不會又是姓方的來催你回家吧?嘖,去接吧去接吧!”

阿嫵抿唇看著我,見我沒好氣的白她一眼,她這才拿起了手機。

可一看來電顯示,卻又立馬就垮掉了表情,著急忙慌的接起電話問道,“喂,王醫生!”

她的表情越來越凝重,說著就紅了眼眶。

我一聽王醫生,頓時心中一緊。

掛了電話,阿嫵沉默了幾秒鐘。

“秋秋,包包它不行了......”

我心中的想法被證實,一時也無言以對。

阿嫵靜靜的坐著,沒有哭,就像失了魂魄一樣。

我握住她的手摩挲著,“咱們先過去?”

她扭頭看我,盡力扯出一個笑來,“包包生病以來我每天都擔心它會撐不住,可是真到了這一刻,又好像突然就鬆了口氣。我早就有點預感了,秋秋,你別擔心我。”

我瞧著她很是牽強,但這時候最好就是陪著她,多餘的安慰都是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