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上都是沐浴露的香味,竟也聞不出汗臭味來。

阿彬給我打了個電話過來,說是慶祝我找到工作,請我吃炸雞。

我笑了笑,這會兒累的不行,如果真的可以吃著炸雞喝口冰爽可樂,那真的是爽翻天了。

我們約在了炸雞店門口,我趕到的時候他的車已經停在門口了。

一進店裡,阿彬就站起身來朝著我揮手。

我連忙快步過去,嘴裡忍不住開口,“阿彬哥,你都不知道,我今天洗了最起碼八九隻狗,其中還有三隻大金毛,累死我了。”

“知道你肯定累了,這不點了炸雞犒勞你嘛。”阿彬笑眯眯的看著我,將點好的可樂推到我面前。

我趕緊扎吸管猛灌了一大口,舒舒服服的打了個氣嗝。

我吃炸雞的功夫,阿彬也開始給我講起狗場的瑣碎事情,我們就這樣一邊吃一邊聊天,時間似乎過的飛快。

等到我們吃飽喝足時,已經過去一個多鍾。

我這才發現這就是朋友和愛慕者的區別,我和陳飛傑聊天就無法做到這麼自然。

這一切都是因為阿彬是作為我的朋友,這個立場擺在面前,我無法相信他真有別的心思,也無法真的疏遠他。

不像陳飛傑,讀書時他第一次表達出來的時候,我就已經無法正常的面對他了。

在劉琳琳的事情沒有鬧大時,我甚至想過,如果非要選一個人,倒不如選擇阿彬,至少相處起來非常自然,沒有一點不自在。

正思緒越飄越遠的時候,阿彬突然話鋒一轉,“對了,你的病......”

我愣了愣,回答道,“沒事,最近很正常。”

也不是天天都神經兮兮的,好像只有受到刺激,或者心情低迷的時候才會出現幻覺和睡不著。

這也是我唯一慶幸的點,我總不能天天渾渾噩噩的,那我就連活下去都是問題了。

阿彬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小盒子,放在桌上推到了我的面前。

“我前幾日給我堂姐買口紅,順便給你也買了一隻。”

我連忙擺擺手,“我不能收!”

阿彬卻說,“買都買了,聽說女孩子都喜歡口紅。不過我看你平常不怎麼化妝,你要是化妝一定很漂亮。”

我卻還是沒有接,反而推了回去,“我化妝不擅長的,要不你還是拿回去給你堂姐吧。”

阿彬面色有些不悅,看我堅持,也不願意收回去。

我想到他可能喜歡我的事情,更加心中有些焦躁起來。突然就理解為什麼大家都說他喜歡我,可他卻從來沒有明確說過。

也許,他也怕捅破這層窗戶紙,我們連朋友都可能做不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