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通知,然後給阿嫵打去了一個電話。

“阿杰出差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你今天可不可以來陪陪我?”

“可以啊。”阿嫵欣然同意。

可我一直等到晚上六點多,阿嫵才終於按響了我家的門鈴。

我陰沉著臉開了門,阿嫵卻高舉著啤酒和燒烤,歡天喜地的跟我說,“學長不在,咱倆開個單身派對吧~”

我僵硬的臉扯出一抹詭異的笑。

阿嫵的笑臉也瞬間垮了下來。

“幹嘛?不想喝酒啊?”

我搖了搖頭,給她讓出了進門的通道。

阿嫵便拎著燒烤和酒又高高興興的進了門,往沙發上一坐,全當自己家一樣。

“哎呀,還是你們的房子舒服,又大又敞亮,不像我那又小又悶的。”

阿嫵拆了燒烤,拿著烤雞翅就開始啃。

我坐到她邊上,沒好氣的嘟囔,“想要大房子,讓你家那位給你換唄。”

“他已經幫我交了這個月的房租了,我還是不要太得寸進尺的好。”

我瞪她一眼,“真以為我給你提建議呢?”

阿嫵聞言“嘿嘿嘿”的笑起來。

我們吃完了燒烤,酒卻還沒喝完,又點了烤生蠔配酒,一直喝到了半夜。

喝多了,不洗澡就往床上一躺。

我頭暈眼花,彷彿看見了阿嫵的媽媽,她凶神惡煞的指著阿嫵說,“你以後就是去做雞,也休想在我這拿一分錢!”

我氣壞了,明明醉得暈暈乎乎,還是高舉著雙手就要衝過去打架。

都說喝酒壯膽,還真是這樣。

要是換平常,我還真不是那種愛和人動手的性格。

這輩子唯一動過手的,恐怕也只有寵物店的那一次。

我砸了桌子上的小鏡子,拿著碎片就叫囂著,“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在罵我的阿嫵,我就殺了你!我殺了你!”

迷迷糊糊中,我聽見阿嫵大喊了一句,“秋秋,你幹嘛呀!”

我一下摔倒在地,掌心按在了玻璃碎渣上,一抬手已經滿手都是鮮血。

“秋秋,秋秋你沒事吧!”

阿嫵緊張的捧著我的手追問。

我感覺好像整個世界都是旋轉著,連阿嫵那張焦急的臉,也在旋轉,不停的旋轉。

“秋秋,我們去醫院處理一下!”

阿嫵扶著我起身,我卻連站都站不穩,沒走兩步又摔倒外地。

小哈在籠子裡一陣狂吠,叫得我頭疼。

“別叫了!咬她,咬死她那張爛嘴!小哈,咬死她那張胡說八道的嘴!”

阿嫵的媽媽,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巫婆。她曾經對阿嫵的詛咒,終於還是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