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雖然都是學習象派的弟子,但是對於這種奇怪的佈局方法,以及處理事情的方式實在是聞所未聞。

就在陸軒講到這裡之時,雲中散人便微微一笑插話道:“四方為陣,三寶齊鳴。”

我有些木然的偏頭看了一眼對方,對於陸軒所講的故事來說,這個乾生錢叫他們做的事情,我也有些懵,沒聽過,更加不知道這其中的原理。

這突然雲中散人又莫名其妙地說了八個字,就令我更加懵逼了。

“呃”王嗣正想發問的時候,服務員便將點好的菜依次端來上桌。

桌子不大,當然也不算小,圓形,上面放著一個圓形的玻璃托盤可以旋轉,菜品此時正一道一道的被擺放到上面,圓形玻璃托盤也順勢慢慢被服務員推動,轉了起來。

我盯著桌子上的菜,突然又想起雲中散人的話,不由得拍案而起:“我擦!!!我懂了!!!”

其餘幾人同時被我嚇了一跳,包括正在上菜的服務員也被嚇得一個踉蹌。不過幸好對方不是新手,雖然有些搖晃,最後還是將手中的湯給穩穩當當地擺放在了桌子上。

我意識到自己的一驚一乍有些失態,連忙對著所有人擺著手:“嗨呀,嗨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服務員對著我笑了笑,禮貌地說了一句:“菜就上齊了哈,各位慢用。”言畢,便轉身離開,關上房門。

“你懂啥了?”戴佳偉端起茶杯微笑著看我。

我左右看了看其他人,在看在雲中散人的時候,緩緩坐下:“我懂雲中兄的話了,也懂乾生錢陣法的運作方式與佈陣技巧了。”

“哦?”戴佳偉全程也在聽陸軒的故事,但是他卻並不能理解乾生錢的做法。當然,陸軒並沒有完整講述乾生錢的陣法。

戴佳偉畢竟也只是學習劍法的,對於陣法的東西不懂也正常。而我對於陣法略知一二,所以便能以點概面,觸類旁通,瞭解這其中的原委。

見王嗣與戴佳偉都有些懵,我又轉頭看向了陸軒,一臉認真地向他詢問道:“陸兄,雖然你沒有詳細描述陣法的構造,我來猜猜,你看能對多少哈。”

陸軒點了點頭,也端起茶水抿了一口:“請講。”

“嗯!”我深吸一口氣,腦海中組織起剛剛聽到的故事殘片:“根據你講的故事來說,後面又來了四個人,又說需要同時一起做,所以我先要推測。”

“這個事情,一定不止一撥人。”我說到這裡,用下巴點了點雲中散人:“剛剛雲中兄也提了一句,四方為陣,這個四個字顧名思義,應該是有四撥人,對吧?”

陸軒點了點頭,將茶杯輕輕放在桌子上,點了一根菸靠著椅背,同時給身邊的其他幾位也發了煙。

在他們點燃香菸的時候,我繼續道:“既然是四個方位,我覺得一定不應該是偏位,應該是正位,也就是正東南西北。雖然這個擋板的角可能不會太正,但是在一定度數內的偏差來說,應該也是可以允許的。”

“因為象派的風水陣法,應該是以靈活為主,所以不拘泥是首要條件。”

“佈置正東南西北,同時需要三寶,當然,也是雲中兄說的,三寶齊鳴。”我坐著,朝向雲中散人欽佩地拱了拱手。

“言簡意賅,也就是需要在某一個契機,某一個時刻,當然。”我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只是推測,所以也只能猜個大概。”

“要麼是需要時間,要麼就是需要一個外應。”

所謂外應,就是類似於天垂象之類的東西,但是又不同於天垂象。

外應就相當於是一種玄學上的共鳴。舉個例子,就像是你正在和朋友聊著一個什麼事情,但是這個事情按理說是不應該說的。

你也知道不能說,不過聊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