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說話沒地位的時候……吃個藥,變成工藤新一,去破個案。

遇到……呵呵,說不定沒什麼事情。

都想吃個藥變回去享受一把高中生偵探的身高。

藥是能隨便亂吃的嗎?

更別說這還是臨時解藥。

“真麼厲害?你在古代,那妥妥是文曲星轉世。”又揉了揉小哀的頭髮。

這孩子沒變小也才十八歲左右吧。

小哀在臉紅紅的接受表揚之後。

說出了另一份的擔憂。

“我,做了一個噩夢,我夢到了琴酒抓到我了。”

灰原的小臉上帶上了焦慮。

“我的噩夢都會應驗……”

“哦?以前應驗過?”

“嗯。”

灰原知道自己這份擔憂很離譜,但是看著大聖認真傾聽,完全沒有半點敷衍的態度,就忍不住高興起來。

畢竟也是隻有十幾歲的小姑娘,放到成年人的社會標準來說,也是經常被小瞧的。

“最近的一次,應該就是姐姐出事那陣子了。”

她一直夢到姐姐對她告別,頭也不回的離開,自己追上去就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宮野明美。

事實上,若不是聖哥他們幫忙,姐姐就真的死了。

“再往前,就是我夢到被扔到了深淵裡。”

結局就是她前腳拿到學位證書,後腳就被帶入組織裡,被勒令進行a藥實驗。

“這次我夢見,下雪天,我在放學路上……看到了琴酒的車,結果琴酒從車裡下來。”

想到琴酒,灰原還是忍不住發抖了起來。

然而剛開始抖,肩膀上就落下了一個溫暖厚重的手。

抬頭就看到聖哥溫暖的笑容。

“琴酒沒什麼可怕的,若不是安室透不想打草驚蛇,他現在就已經在牢裡了。”

大聖側一下頭,一個金髮黑皮的服務生拿著兩個餐盒從波洛咖啡廳走出來。

“聖哥,新做的水蜜桃楊梅醬三明治你試試口味。”

然後又拿出了另一份給灰原。

“這是你的,花生藍莓夾心……你倒是改一下口味啊,雪莉。”

突然被叫了代號,灰原哀愣了一下。

看著安室透特意展現出的波本表情,突然玩心也起了。

一臉冷漠的接過了三明治。

驕傲的抬了一下下巴。

“做好你自己的事,波本。”

說完後兩人同時笑了起來,說起來這種感覺對雙方來說都很奇妙啊。

對灰原哀來說,她看著波本,再想著上次見過的來幫波本來咖啡廳頂班的蘇格蘭威士忌。

就感覺有一個無形的鋤頭在不停的挖著組織這個深不見底的冰山。

爽!

而安室透在得知了對方背叛了組織之後。

灰原哀在他心裡,就完全就是白月光的女兒+一起消滅組織的同伴。

“上次你要的傷藥,我也做好了。不過藥物需要冷藏,你來取的話,得帶好冰箱。”

“多謝了,還是你的藥好用。”

“你想要的那個有緩釋效果的催眠瓦斯不太好弄,不過博士說他可以從外部機關上想想辦法。”

“阿笠博士可真是個天才。”

“別光要好的武器和藥品,你們自己也要小心才是。”

“一定一定。”

兩個“組織成員”順其自然的討論起了最近的專案合作。

若是這兩人在組織的時候工作能有如今這種態度,琴酒睡覺都能笑醒。

“對了,剛剛看到你們在說琴酒?”安室透自然是會讀唇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