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風機用於鍊鋼,另外送給了一臺鍛打機,還送給了一臺車床,如果把車刀換成磨刀,就變成了磨床。

用這種旋轉動力製造的高精度(在哪個時代絕對是高精度了)複合鋼軸作為傳動軸和葉輪,進一步提高了動力效率。這種動力帶動的機床和離心鑄相融合,槍管和炮管的製造速度和質量都比以前高得多。然後是碾壓機,大規模的製造鐵皮,在工農業上都有大用。

接著李定國又在達州建設了水力機械,用於天然氣的開採,用於生產各類裝置,不過規模可沒有綦江大。

正當李定國在研究鏜床的工作原理時,他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呼喊聲:“定國,定國。”他抬起頭,看到樊一蘅正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義父,您這麼著急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李定國連忙丟下手中的尺子問道。

樊一蘅激動地說:“定國,有個大喜訊要告訴你!宋應星先生已經快要到達朝天門碼頭了!”

李定國聽後興奮得差點跳起來,他大聲喊道:“啊,真的嗎?這簡直就是喜從天降啊!快讓武水都帶著安民劍趕緊過來!”說完,他像一隻離弦的箭一樣衝出房間,飛身上馬,打馬向朝天門飛奔而去。武水都緊跟其後,兩人一路疾馳。

一路上,李定國心中充滿了期待和喜悅。他深知宋應星的到來將對他們的事業帶來巨大的幫助,這位偉大的科學家將會給他們帶來更多的智慧和創新。他迫不及待地想見到宋應星,並與他共同探討未來的發展。

李定國穿過幾條大街,出了朝天門,在朝天門外的石階,遠遠地望見大江上方有一條船,便飛身下來,快步跑下朝天門的石階,在碼頭上翹首以盼。

坡上看著船挺近,其實還有好幾裡地,船借風帆,在李定國的期盼中終於靠岸。船上人員次第下船,隊伍中有十來個人似乎是公人模樣,其中一個老書生戴著腳鐐。

首先下船的便是一位蟒袍中年人,接著是衣服看著挺華貴,不過有些皺皺巴巴,顯得一路風塵之色,李定國識不出品級,也不認識人,接著下來一位飛魚服的官員,扯著嗓子對岸上的眾人道:“文淵閣大學士、太子少傅、兵部尚書、川陝滇黔總督呂大人巡視,閒雜人等一律迴避。”,聽這音色,李定國覺得自己見到了民國以後就基本滅亡的人種--太監,而且憑他這一身兒衣服,品級就挺高,不過這個時候總督滿天飛,李定國也不在意。隨行的公人陸陸續續下了船。

李定國見船上一白髮老者戴著手銬,連忙迎了上去,抱拳道:“敢問可是應星先生?”那書生就跟後世的窮酸教授一般,看了李定國一眼,沒有答話。

“哎,那後生,你怎麼敢私自和囚犯說話,是不是他的同謀。”一個年長的公人指著李定國厲聲質問。

李定國看了他一眼,沒鳥他,武水都連忙上前道:“喔,差官切莫誤會,小的有一親戚,是個書生,今天來到重慶,小的瞅著,和這個老先生有幾分掛相。”

那公人打量了武水都一眼,問道:“你是何人,怎麼會和這老囚攀上親戚?”

“各位差官,小可名叫武水都,這位是安民軍大都督李定國,與那宋應星有些親戚,不知這位老先生可是?”

“李定國。”眾位差官將李定國好生打量,只見李定國身長八尺,眉目俊朗,一口白牙顯得非常健康,讓人願意親近。

此時,船艙裡鑽出一個蟒袍中年男子,面色有些暗沉,似乎是為首之人道:“既是李大都督,為何只身前來?”

“大都督。”樊一蘅和十多個衛兵急匆匆地趕來。

“本督思念應星先生心切,這才匆匆而來,這幾個將校,都是本督的衛士,不知大人如何稱呼?”

“這是我朝文淵閣大學士,太子少傅、兵部尚書呂大器,奉旨督師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