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傳輸的畫面中甚至連草之國的神像都換了。

而自己印象中的那名女子則是世界樹的化身,愛著提瓦特大陸的一切,平日連花花草草都捨不得傷的嗎?

可是眼前熟悉面容,一臉要殺自己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奧賽爾看著眼前的女子一步一步的朝著自己走來,隨即發出一聲怒吼:

“你想要幹嘛?你想要殺我嗎?”

“殺了我,以我的境界,光是魔神殘渣和怨氣便能汙染整個璃月所有的海岸線,到時候摩拉克斯一定會找你拼命的。”

朱媺娖聽到眼前奧賽爾的吼叫聲,不由得微微一笑,而這個微笑在奧賽爾看來卻是極為恐怖。

自己只是在睡覺而已,已經睡了幾千年了,突然有一天,一個以溫和而著名的魔神,突然跑到你家,對你發出微笑,而你則被五花大綁動彈不了。

朱媺娖隨即開口說道:

“你已經說了三句話了,你的話太多了。”

隨即,右手邊的髮梢末端,一陣綠色的流光亮起,朱媺娖頭頂上方空間一陣扭曲,一根帶著晶瑩光輝的根鬚從空間中探出。

本來還一副無所謂的漩渦魔神奧賽爾,看到這一幕,也不由得發出一聲恐懼的聲音:

“你瘋了,隨意將世界樹從世界之外,挪到世界內,萬一造成元素能量不平衡,引發元素潮汐動則生靈滅絕進入末法時代,重則介面崩潰,世界毀滅。”

奧賽爾龐大頭顱看著那根直徑幾米的樹根,五顆頭顱露出恐懼的神色,被打敗,被殺死,都不可怕。

而被吸乾,吸死,想到那種場景,奧賽爾的身體想往後挪動,可是卻被底下金色的法陣牢牢禁錮住,看著四周的金色法陣,燃燒生命力發出最後一聲怒吼:

“摩!拉!克!斯!”

看著又說了兩句話的奧賽爾,朱媺娖赤足懸浮於海底之上,一道意念閃過,頭頂上方的樹根便朝著奧賽爾插去。

隨著晶瑩剔透的根鬚插在奧賽爾的魔神之體上,瞬間,奧賽爾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幾個呼吸後,朱媺娖看著眼前空空如也的法陣,搖了搖頭。

緊接著打了個飽嗝,這可是用世界樹搞的私貨,一位活著的魔神一生領悟的規則,和一生學習的知識,有點小多。

看著已經空蕩蕩的海底世界,他的妻子並不在孤雲閣附近,大陸附近屬於塵世七執政的地盤,這些魔神長期都在外海居住,不是萬不得已,並不會進入到內海。

隨後化為一道流光,飛回水面上。

看著剛剛拆解完能源核心的琺露珊,解決的太快了,都沒用多久。

“小眷屬,我們走。”

地上擺弄著能源核心的琺露珊,聽到朱媺娖的聲音也是一愣,這麼快,自己剛拆解下來,還沒開始拆裡面的部件。

朱媺娖揮手將地上的一堆零件收入世界樹空間內,便將琺露珊和自己變為一隻海鳥,朝著稻妻飛去。

一個多月後,兩隻雪白的海鳥立在一處海面上冒起的礁石上,一道綠色的流光閃過,朱媺娖和琺露珊顯現出了人形。

“哎呦。”

朱媺娖看著即將滑倒在海水裡的琺露珊,伸手將其拉住,隨著琺露珊站穩,轉頭看向眼前包圍著整個稻妻的雷暴。

感受著其中一道若有若無的意識在雲層中浮現,朱媺娖回想起前世遊戲中人偶將軍,這個人偶將軍跟機器人一樣,永遠不會枯燥,每時每刻都盡職盡責。

而眼前的雷暴,時時刻刻都有一股意志在巡視稻妻邊境,朱媺娖看著眼前的一幕,難道只能裝普通人,坐北斗的南十字號去稻妻?

南十字號上面裝的都是稻妻必備物資,說白了,就是幕府在人偶將軍那裡備過案的,他們可以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