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天有,熱天無。’ 王老闆又道:‘哭者有,笑者無;活者有,死者無。’ 秀才接著說:‘啞巴有,麻子無;和尚有,道士無。’

老闆哈哈大笑,擺出豐盛酒菜,請秀才開懷暢飲。 你知道是什麼字嗎?”

我注視著幾位阿哥的表情,不時的看向時鐘,馬上就到12點了,新的一年就要來臨了!看來,今天他們的到來,倒是打亂了我原有的計劃,好好的一場晚會,也有些不倫不類,互動遊戲根本沒有樂趣可言。只是應景的想了一些,原本打算玩兒的,都是些很簡單的字謎。

“口。”

“是口。”

“口字。”

“口。”

“口。”

除了十爺,其他的幾個人異口同聲的說出來,我怔了怔,說不出話。一旁的何福直衝我擠眉,我半天沒反應過來。

“凌月,時間快到了!”身後的毓柔喚著我,柔聲說道。

我猛地回神,歉然的看著面前的幾位爺。“各位爺,答對了!不如奴婢給您們表演一個節目。”

“怎麼不叫爺去砸福蛋?”九爺不依不饒的看著我,唇角微吊。

“爺怎麼會看上那種禮物,要是爺喜歡,一會兒您儘可隨意的砸去。”我平淡的說,看了看在坐的幾位,微微一笑。

雙手向上,平攤在他們面前,正反兩面都讓他們過目,然後雙手交疊,輕輕的環握,不時的變換手勢,眼睛則盯著一旁的何福。

突然,他用力一點頭,我的雙手中頓時多出兩把紅葉飛刀,刷的飛向兩旁的牆壁,“啪啪”兩聲,懸於正中的燈籠應聲而破,五彩斑斕的碎紙片飄然落下,坐在下面的幾位阿哥頓時面色一改,呆愣的看著滿天彩片,百般面色。

“新年快樂,福運當頭!”

……

冰釋前嫌

正月裡,宮內忙碌著拜年與被拜年,而我也略略得閒,悶在自己的房間裡充當宮內難得的閒人,想著我的安撫大計。

唉!

想著前幾日見到十五、十六兩人時的情景,心裡就憋屈。

想自己堂堂二十一世紀高知識女性,竟然連兩個年齡加起來還沒有我大的小鬼都搞不定,絕對是莫大的恥辱啊!

不過,原因也在我,小月子就小月子,為什麼我會那麼大反應呢?!

可是,我是真的很反感別人給我起綽號的!記得小學時,同班的男生給我和墨語分別起了一個綽號,我們警告他後他不但不知收斂,反而大肆傳播,當時氣得我倆聯合起來將他狠揍一頓,最後還是班主任拉開的。自此以後,那個男孩見到我們便跑,最後不得已之下轉學了。

雖說現在也不記得到底是什麼天理不容的名字,但是,打架時那種心情仍清晰的很。呵呵,想來便覺得可笑,原來雙胞胎在某些方面,興趣愛好都極其的相似。

想來想去,我既不能揍十五、十六兩人,也沒法把九爺怎麼著,所以只能採取懷柔策略,誘攻,投其所好。

“十五阿哥,奴婢和您打個商量成麼?”迎面迅速跑來兩個小孩,我一反往日逃跑的情景,不閃不躲,規矩的給他們行禮,引來他們的側目後,才小聲的詢問。

“小月子,你今兒怎麼回事?爺本想差人放狗逮你呢,你怎的沒跑呢!”十五笑呵呵的撓著腦袋,擺出一副無辜兼納悶兒的神情。

“十五阿哥,奴婢今日就是在這裡等您呢!”舒了口氣,我勉強的對他笑,心裡像翻滾的河流,波濤洶湧。

放狗?虧他想的出來!

難道我往日的神速已經讓他望塵莫及,所以不得已之下采取了必殺計?他也不怕狗拿我墊牙縫!

“哦,你找我什麼事?”他一臉興然,雙目閃著光采,將我拉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