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音。

“這胎保穩”和“一脈香火才有人承”加重語氣,尤其是“香火”二字,聲音可以變得嚴肅,這觀念多重要性啊!多荒誕啊!

把她當作什麼?生育工具嗎?

同時,加入了一些輕微的古箏彈奏聲,突出了歌詞裡的封建迷信的虛幻和脆弱。

“公婆笑臉溫存,

滿堂道恭賀聲,

女人卻紅著眼像丟了魂。”:

這時歡快的鑼鼓聲短暫地響起,代表著公婆和眾人的喜悅,但很快又被憂傷的絃樂所淹沒。

加上賴多多“公婆笑臉溫存”用比較歡快的語氣唱,但又過於誇張,還稍微帶一點諷刺。

“滿堂道恭賀聲”聲音又稍微放大,營造出熱鬧的氛圍。

“女人卻紅著眼像丟了魂”則立刻又開始轉變情緒,用一種悲傷、空靈的聲音,“紅著眼”和“丟了魂”重點唱出,聲音帶著一點顫抖,看出來了她的絕望。

明顯的對比,深刻的悲哀。

公婆的笑臉和滿堂的恭賀與女人的“紅著眼像丟了魂”那鮮明對比,

“她”就在這種環境下的無助和被忽視,她的痛苦和迷茫與周圍人的喜悅格格不入。

所以音樂也變得變得更加空靈和悲傷,把她她的孤獨和無助凸顯的淋漓盡致。

“不知她眼角留的紋,

肚子上的幾道痕,到底有多疼。”

這時候音樂放緩,絃樂的聲音變得更加輕柔,如同溫柔的撫摸。同時,加入了一些細微的風聲,彷彿在傾聽女人的痛苦,卻又無法給予真正的安慰。

賴多多在“她眼角留的紋,肚子上的幾道痕”用一種撫摸般的語氣唱出,彷彿也在細數這些傷痛。在“到底有多疼”把情緒推向一個小高潮,音量加大,“有多疼”三個字拖長音,唱出對她痛苦的追問。

【天吶!生孩子這麼恐怖嗎???害怕!】

【賴多多這就是開始引起恐慌了看見沒有!女人不生孩子,那活著幹嘛?】

【不懂!生了孩子,婆婆公公老公大家都開心,為什麼她一個媽媽不開心?有什麼好傷心的?她自己的孩子誒!!!】

【是啊,這時候歌詞還寫什麼她從眼角的皺紋和肚子上的妊娠紋這些生育留下的痕跡!我不理解!真不理解!生都生了,你在那自憐自哀幹嘛?】

【是吧,我就說賴多多這幾首歌奇奇怪怪的,我懷疑她不是想搞事情,就是太片面了!】

【我擦!我一個男的都有點看不下去了!本來我覺得我發表什麼,會不會被誤解在諷刺?但我發現我錯了!不發,就被你們刷屏的噁心到了!垃圾!】

【哪裡來的那麼多噁心評論!沒生過孩子有什麼資格發表?我生孩子疼的半死!他們要是隻關心孩子,我會發瘋!!】

【只知道孩子是女孩生的!怎麼不說這女孩生孩子所經歷的苦難?啊?女孩承受了生育之苦卻得不到應有關注的憐憫!只有理所當然!太生氣了!】

【我佔賴多多,我能從賴多多那聲音中的輕柔、緩慢,還有在“不知”中聽出來了疑惑和痛心。生過孩子,在一個這種家庭的女孩的情況下,請正視可以嗎!】

“三月三,

她拜了夫家,

墓碑無她姓名的山。”

音樂再次迴歸悲傷的基調,絃樂緩緩流淌,如同女人的淚水。背景中偶爾傳來幾聲嘆息般的音效,更加突出了她的無奈和悲哀。

那是一種悲涼和被遺忘的哀傷。

“三月三”賴多多唱得比較空靈的,又點明瞭時間,讓所有聽眾增加了故事的畫面感。

“她拜了夫家”用一種虔誠但又無奈的語氣,聲音稍微壓低。女人在在夫家地位是附屬性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