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絃樂緩緩響起,如同沉重的歷史車輪在緩緩滾動,奠定了整首歌壓抑的基調。

二胡聲悄然切入,那如泣如訴的音色,彷彿一個女人在默默哭泣,訴說著命運的不公與悲哀。每一個音符都像是女人的淚水,飽含著無盡的痛苦與委屈。

“一個女人在哭喊,

三姑六婆門縫偷看。”

“人們早已經習慣,

拿一根鐵鏈把狗拴。”

開篇的音樂就營造出一種壓抑、悲哀的氛圍。

女人的哭喊展現出她的痛苦和無助,而三姑六婆的偷看則體現出一種冷漠的、帶著窺探隱私的惡意,表達了對這種社會現象中看客心態的批判。

賴多多的開口演唱“一個女人在哭喊”時,聲音帶著顫抖,稍微放大音量,突出“哭喊”二字,也用哭腔來增強情感的感染力。

對於“三姑六婆門縫偷看”,音量又放輕,帶著一種不屑、輕蔑的語氣,拖長“偷看”的尾音,有了那種窺視的猥瑣感。

但在“人們早已經習慣”聲線一下子就用比較平淡、低沉的聲音演唱,語速變的稍慢,賴多多故意強調“習慣”二字的拖沓感,想要表現出無奈。

“拿一根鐵鏈把狗拴”加重了“鐵鏈”二字的發音,聲音也變得硬一些,還帶有一種壓抑的憤怒。

佩文心緒不寧,在聽到這首歌裡的那一種無奈和麻木的情緒。

“早已經習慣”這種不合理的行為好像在社會中已經司空見慣,但她今天才知道!

原來真的有人失去了對不公正現象的敏感性。

把拴狗和社會對人的束縛相類比嗎?

還是說其實只是在暗示某些觀念下如同被鐵鏈禁錮的狗一樣沒有自由?

佩文是個很幸福的女孩,今天去做孕檢,原本心情有些緊張又期待。

醫院的氛圍總是忙碌而帶著一絲嚴肅,她坐在候診區,靜靜地等待著叫號。

這時,一陣嘈雜聲傳來。她轉頭看去,只見一位骨瘦如柴的孕婦已經開始發抖了,她滿臉痛苦,額頭上佈滿細密的汗珠。而她的身邊,她的老公正焦急地跟醫生說著什麼。佩文好奇地豎起耳朵聽,卻聽到了讓她震驚的話。

孕婦的老公對醫生說:“醫生,我家人算了時辰,能不能控制到那個時辰再生出來?”

醫生果斷地回答:“順產不能控制時間。”

然而,孕婦的老公並沒有放棄,他急忙轉向孕婦的公公婆婆,幾人眼神交流後,竟連番跟醫生說:“那就剖腹產,請求醫生幫忙。”

醫生皺起眉頭,嚴肅地說道:“剖腹產也不是隨便就能做的,要根據孕婦的具體情況來判斷,不能僅僅因為一個所謂的時辰就決定剖腹產。”

但孕婦的家人似乎根本聽不進去,他們不停地央求醫生,甚至開始說一些承諾和好處。

佩文看著這一幕,心中湧起無數複雜的情緒。

她為那個孕婦感到心疼,在這樣痛苦的時刻,她的家人卻只想著一個時辰,而不是她的安危。

再看女人,黝黑的臉龐卻也能看到發紅的指印. . . . . .

“洗衣做飯要三餐

上不了桌要洗碗。”

賴多多唱“洗衣做飯要三餐”時,聲音很疲憊,“洗衣做飯”四個字唱得緊湊一些,速度稍快,讓所有聽眾都有一瞬間能體會到家務的瑣碎和繁瑣。

“上不了桌要洗碗”無奈的嘆息式的唱法,賴多多的嘆息卻引起了一些人的不適。

【嗚嗚嗚嗚,剛聽完《招娣》!怎麼這首《吉時未到》也這麼悲傷!】

【不是,這也太誇張了吧,上不了桌,古時候也沒有這規矩吧?這是在抹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