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言家,9金水,警徽流2,7順驗。”

幾乎是在這句話落地的瞬間,3號,6號,12號齊齊將目光投向了他。

9號是他們夜裡見過面的狼同伴,竟然接到了一張疑似預言家牌的金水。

為什麼說是疑似預言家……

因為後置位除了見面的狼牌12號和3號,還有1號沒發過言,或許再起跳一個預言家也說不定。

至於11號給狼發金水這件事,他們下意識認為對方只是個胡亂操作的好人牌。

沒有真預言家會刻意報一張狼牌金水。

萬一3號沉底發完言後,6號自爆,9號將徹底做成推不動的金剛狼。

這樣的玩法,無異於置好人於死地。

所以真預言家大概還在後置位,11號只是張亂嗨的好人牌罷了。

三個狼都這樣以為。

甚至12號都在想,要不要自己這個位置自爆,入夜把11刀掉,以此來做9號的身份。

他看了眼場上玩家的等級和勝率,最終還是沒有選擇這樣做。

就算自爆刀了11,那麼後置位的真預言家還會起跳,自爆再殺嗎?

1號莫名死在夜晚,好人極有可能盤出沒發過言的1號才是真預言家。

這樣做的風險極大,收益卻不穩定,不如老老實實踐行常規玩法。

說不定11號真是那個發了癲的預言家。

等警徽落地再說吧,大不了搶在11號歸票前自爆,不給他改口風的機會。

一時間,好人狼人都將目光聚焦在11號身上,等待他接下來的發言。

而此刻被眾人關注的11號,全然沒有報出真實查驗的意思。

只是悠閒的翹著二郎腿,繼續他的預言家發言。

“預女獵白的板子,狼人大機率會安排同伴在警下投票,9號是我的金水,那麼另外一張警下的2號,我一定會優先定義。”

“至於你們可能會詬病,為什麼警下只有兩張牌,你已經驗了9號,還要去驗2。”

“首先我是一個真預言家,在沒有查驗之前,所有牌在我眼裡都是白牌,如果今天2號把票投給我,我卻直接把2號打為狼,這並不合理。”

“但由於他是警下唯二的牌,所以我需要用查驗去定義。”

男人一副痞裡痞氣的模樣,似乎對本局遊戲的勝負並不關心。

“當然,如果他今天不投票給我的話,希望我的金水9號至少支撐我一票,我pk臺再改警徽流。”

“我不會提前把警下的牌打死,這也是我一個真預言家想要警徽的心態。”

他斜睨了一眼眾人,調整了個舒服點的坐姿。

“在我的視野裡,6號是跟我悍跳的,5號起身打的位置是10和12,對於12的定義跟我心裡想的差不多,所以我認為他偏好。”

“6號發完言,10號起身打6,這張10也不錯。”

“4號是被6號查殺的,所以我認為他是一張好人牌,且他起身著重攻擊了這張6,正好6號和我悍跳,我也不懷疑他。”

“7號聽不出來,只能用查驗去定義。”

男人懶懶打了個哈欠,倦怠的模樣,反倒在眾人心中提升了不小可信度。

畢竟狼人有4個,會派這樣一個,看起來像是沒睡醒的玩家出來悍跳嗎?

顯然可能性不大。

“好睏……我,真預言家,警徽流2,7………”

“驗9的心路歷程也沒什麼好說的,因為9號是在場等級最高的玩家,先定義她,對好人而言有利。”

“今天就出悍跳6號,入夜狼人大機率刀我,女巫可以壓一天毒,聽聽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