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純白浪費一驗,所以就跳出來,讓4號玩家更方便安排夜間工作。”

“別的沒了,守衛,過!”

【6號玩家請發言。】

“我底牌純白,驗7是個狼巫,本來不想跳的,打算晚上默默把他驗死,但他這輪跳了個守衛,怕外接位視野混亂所以我就跳了。”

“出7吧,我跳出來就只能出7了,留著他我晚上就得被驗死。”

“所以這輪就是我跟7號玩家生死p。”

3號漏純白視野,7號跳守衛躲驗,不敢打3,約摸也是聽出了3號有純白麵。

他的行為比外接位任何一張狼牌都要奇怪。

就是一種什麼感覺呢。

他比1,5,11都要怕死,明明不是他的輪次,著急跳個守衛。

好像只要避過白天的推,逃過晚上的驗,他的任務就完成了。

為什麼他的行為會如此超前和急迫?

為什麼對比其他三張狼人牌,他的求生欲格外明顯?

大機率是張特殊狼牌吧。

“5號玩家,你這輪必須跟我悍跳純白,否則讓你們狼巫出局,守衛守我,我1,5,11隨便驗殺,沒有人可以限制的了我。”

“只要我第二天活在場上,沒有人不認我是真純白,驗殺無法被盾住,7號悍跳守衛,真守衛一定會來守我的對嗎?”

,!

“你唯一能贏的道路,就是跟我悍跳純白,嘗試把我抗推在白天。”

“但你很難說服眾人,為什麼我是個狼這個位置要跳純白,絕大多數人都要出你,認為偏差的牌是1和7,我只需要順勢划水,安全度過這輪抗推沒什麼問題。”

“當然你可以盤我是為了抗推守衛。”

林祁似笑非笑,故意留了這麼一個陷阱給他,並沒有延伸邏輯繼續盤下去。

將人逼得太死不是什麼好事。

抓兔子的時候留個缺口,反而容易抓住。

“4號玩家,歸票權在你手裡,我已將自己是否出局的命運完全交予你,無論對錯,大膽一點。”

“今天就從我和7號玩家裡面歸,你可以歸對的,好嗎?從你警上發言率先鎖定5號時,我就認為你的感知力沒有問題。”

“我既然敢跳出來去賭,就是覺得你不會認不下我,你不會歸錯,如果今天我不幸出局,請你繼續保持警上大膽和堅定。”

“你抿的5號沒有錯,狼人的質疑無須在意,他人的審視在本局之內,必須臣服於獵人的槍口之下。”

4號訝異抬起頭,對上的竟然是一雙毫無批判,毫無芥蒂,滿含鼓勵的溫和眼眸。

最後這段話說的太過於模糊……

模糊到讓她覺得不止於遊戲,不至於本局。

他人的審視,狼人的質疑……

這些東西,獵人的槍口真的可以制裁嗎?

或許不能。

但此時此刻,但本局,那把槍握在她自己手裡。

或許她心中一直就有一把槍,只需要扣動扳機,勇敢打出那顆子彈。

所有審視的目光都不再能成為束縛住她的綢帶。

不幸沒摸到純白之女。

但有幸被髮到一張獵人牌。

成為自己的英雄。

:()狼人殺,神明之上俯瞰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