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在他們成年之後的那一刻,他們就會非常開心地發現,自己的限制沒有啦!

隨之而來的就是報復性地玩耍。

這可比那種正常的玩耍可怕多了啊。

就像如今的大學生吧,不論一本二本(九八五二一一除外啊,他們不清楚),上課是從來不聽的,考試是必須要老師畫範圍的,成績是必須依靠老師撈的。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而且如此之普遍呢?

其實也很好理解。

因為他們從幼兒園(四五歲進入幼兒園)的那一刻開始到高考結束的那一刻為止,他們都是非常累的。

四歲就開始學習,就開始寫作業,就開始考試,直到十八歲。

整整十四年啊。

人生不過三萬天,又有幾個十四年呢?

而在這十四年裡,他們基本上每天都面對著對自己賦予著莫大希望的父母,嚴厲的老師,枯燥的學習,做不完的題目,背不完的單詞,還有無數次的考試,以及考不好時來自各方的壓力。

在這種情況下,不管什麼人,不管何方神聖,都會對學習這件事情產生巨大的抗拒感。

十四年啊,不是十四天。

就算是熱愛一個事業,真正能堅持十四年的,恐怕也寥寥無幾吧?

更別說學習這種苦差事了。

在這種環境下,能活著那都是奇蹟了。

因此,當到了大學,可以不用再特別在意成績,不用嚴格遵守課堂紀律的地方,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拿出手機開始玩耍。

勢必要把前面十八年沒玩兒的全部都玩兒了。

……

當然了,也不要覺得上了大學,成年了你就萬事大吉了。

在放下的社會環境下,蛋蛋後就別想好過。

等邱辰到了大學之後,在有一次大會開完,他得到了這樣一個訊息。

“所有大學生可能都玩不了遊戲。最近,人大代表陳xx提出建議,要管控大學生沉迷網路遊戲,把防沉迷系統的年齡限制再增加到大學生。咱就是說蛋蛋後是犯了什麼天條嗎?小學就有防沉迷,好不容易上了大學還是逃不過防沉迷,這就好像去年是初一的同學掃地,今年輪到初二了,這不還是同一批人嗎?”

合著防沉迷防的就一直是這一批人唄?

對此,邱辰只想說,什麼時候專家和代表的水平都這麼低下了?

簡直就是一群飯桶!

徹頭徹尾,徹徹底底的飯桶!

專家和代表的職責是什麼?

就是單純地提建議加強防沉迷?

不,不對。

他們的職責應該是貼近群眾,瞭解他們內心深處最基礎也是最深層次的需求,然後根據需求提出建議。

他們這些人,在提建議的時候從來都是隨心所欲,一點不考慮群眾。

可能更多考慮的是自己的前途,以及財富,權力,地位。

他們只提他們認為對的建議。

但是事實上,真的對嗎?

真的有站在未成年人的角度上去考慮過嗎?

為什麼不進行廣泛的調查,徵求未成年人的意見呢?

怎麼,他們不是群眾?

還是說未成年就沒有提建議的權利?

但是,他們不會。

他們有調查,聽取民意的那個時間更願意把時間放在吃喝玩兒樂上。

像什麼收禮物啊,吃好的啊,喝好酒啊,打打高爾夫啊什麼的。

為什麼?

因為他們沒有體會過什麼叫民生疾苦啊。

他們不知道底層人的生活究竟有多難過,因為他們是高高在上的人上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