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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銀子,他一個字都不提。
就像是那些邊角線索,與他一點干係都沒有。
他不想佔任何功勞便宜,也不操任何心,更不惹這些麻煩事。
哪怕是已經被陸毓衍一腳踹進了河裡,褲子鞋襪都溼了,他還是站直了,想讓上身不沾水花。
聞氏沒有讓陸毓衍和謝箏久等。
茶葉泡到了第四泡,香氣淡了許多時,衙役就來稟了,說是烏孟叢拖著烏閔行來了。
陳如師眯著眼道:“陸巡按果然好本事。”
陸毓衍將茶盞裡的茶湯一口飲盡,道:“去聽聽這兩父子怎麼說。”
謝箏隨著陸毓衍過去,隔得遠遠的,就瞧見烏閔行跪坐在大堂裡,身子瑟瑟發抖,而烏孟叢背手站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痛心模樣。
可等烏孟叢看見他們時,謝箏清晰看到了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恨意。
也是,被逼著走到把幼子當棄子的地步,烏孟叢怎麼會不恨呢。
聞氏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讓烏孟叢把烏閔行交出來,看來她在烏家的地位著實不低。
“烏員外。”陳如師拱了拱手。
烏孟叢又是那副痛心模樣,指著烏閔行,咬牙切齒:“讓你讀書、讀聖賢書,你都讀了些什麼東西!”
烏閔行縮著肩膀,一動也不敢動。
“陳大人、陸巡按,”烏孟叢抹了一把臉,眼睛通紅,“我之前真不知道這孽畜做了那等禽獸不如的事情,要不然……子不教、父之過,是我沒有教好兒子,我、我……”
陳如師清了清嗓子,半點沒有被烏孟叢感動,反正他離去旮沓窩不遠了,離了舊都,誰管這烏孟叢對恨他還是惱他?
再說了,烏家被陸毓衍盯著,往後還有沒有烏員外都不好說呢。
陳如師慢悠悠走到了烏閔行身邊,道:“說說吧。”
烏閔行張了張嘴,偏過頭去看烏孟叢,被他老子瞪了幾眼,這才道:“單老七的兒子那事兒,我不是存心的。我哪裡知道,他會一病不起,又使得他家裡人……”
“停!”陳如師打了岔,“單老七一家是死是活,其實跟你的罪名沒關係,活著還是死了,你的暴行都是死罪。你只要告訴我,你是如何對單公子下毒手的。”
烏閔行整個身子都彈了起來,難以置信地看著烏孟叢:“死罪?不是流放嗎?怎麼跟你說得不一樣?”
烏孟叢一腳踢在了烏閔行的腿上,逼得他跪下:“我也是當過官的,我烏家也是要臉面的,你做出那等事情來,你還要我幫你開罪嗎?”
謝箏看了眼完全怔住的烏閔行,又轉頭去看陸毓衍,比了個口型:“騙來的?”
陸毓衍勾了勾唇角。
為了讓烏閔行到衙門裡認罪,烏孟叢這個當爹的真是“煞費苦心”了,要不是知道他是走投無路、不得不從,還真要以為這烏員外有多“高風亮節”呢。
陸毓衍開口道:“烏員外,聽說老太太很寵這小孫兒?”
“哎!”烏孟叢一臉無奈,“家母寵著,內人也寵著,養得無法無天。”
陸毓衍彎下腰,看著烏閔行的眼睛:“老太太在鎮江的宅子,你可去過?”
第一百七十九章 醜陋
烏閔行的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但還是梗著脖子,道:“祖母在鎮江有什麼宅子,我不知道。”
“不知道?”陸毓衍訝異,“之前阿黛去給老太太問安時,老太太說了,鎮江城裡安廣財買下的宅子,最初就是老太太自個兒住的,她又最疼你,也告訴過你的。”
烏閔行的喉結滾了滾,支支吾吾起來。
陸毓衍又道:“六月末時,你去過鎮江吧?別以為我只因單家的案子盯著你。鎮江府衙有個捕頭,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