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眾人,眼看著屍體被搶走了,也沒有打的必要了,所有人都迅速的撤退了出去。

守城門的兵將一看定國公主的屍體被搶了,真正是連死的心都有了,立刻把這事稟報到刑部去。

秦灝不理會別人,抱著定國公主的屍體,一口氣狂奔了五十多里地,直奔山上而去,身後緊跟著他的蒙面黑衣人,緊隨其後的上山,容凜和容臻猜不準這些人是什麼身份,所以緊跟著他們身後,以防他們害到秦灝。

不過看對方的動作並沒有害人的打算,所以他們靜觀其變。

秦灝疾駛到半山腰後,終於停了下來,他把定國公主的屍體放在地上,然後緩緩的跪了下來。

他身後先前一直緊跟著他的黑衣人趕了過來,看到秦灝的動作,他忍不住沉聲:“你是什麼人?”

秦灝壓根不理會他,現在的他十分的傷心心痛,壓根不理會別人。

容凜倒是緊走一步問那些黑衣人:“你們又是什麼人,為何搶定國公主的屍體。”

那人回首望了容凜一眼,很快就認出了容凜的身份:“睿王爺。”

容凜一聽這話,分明是熟悉的人,不由得沉聲:“你究竟是什麼人,裝神弄鬼的幹什麼?”

那人一把摘掉了臉上的黑布巾,露出了黑布巾後面的一張臉,這臉雖然不年輕了,但是卻剛毅如刀削斧刻一般,眉若長劍,眼若星辰,整個人說不出的俊毅,容凜一看這人,便蹙眉,仔細的想了一下,最後終於把這人和一個人對上了號。

定國公主曾經喜歡過的人,昭勇將軍江英成。

江英成從多年前便派皇上派往邊關守邊城,從未回過京城,沒想到這一回他竟然回京了。

“昭勇將軍,你怎麼回京了?”

昭勇將軍瞳眸幽冷的掃了容凜一眼,然後眸光便落到了秦灝面前的君莫言身上,他徐徐的往下跪去,最後跪在了秦灝的身邊,看到死去的君莫言,周身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江英成大手陡的一握,狠狠的朝身側的巨石捶去,一隻手眨眼鮮血淋漓。

他如受傷的野狼一般仰天長嘯,然後痛心疾首的撕叫起來:“莫言,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你為什麼不等我回來。”

秦灝不理會身側痛心疾首的江英成,他給定國公主君莫言端端正正的磕了頭後,自跑到一邊去用雙手扒坑去了,他理也不理會身後抱著定國公主痛哭的江英成。

容凜和容臻二人看到秦灝的動作,忍不住衝過去想幫他。卻被秦灝瘋狂的阻止了:“滾,誰也不要過來。”

他瘋了似的自顧扒著,容凜和容臻看到他的十指很快的破了,可是他好像不知道疼似的,依舊一個人扒著。

其他人做不了什麼,只能靜靜的守著。

冷寂的夜風裡,有人嗚咽,有人傷了心的扒著坑。

直到秦灝扒好了一個坑起身,他走到江英成面前,看到江英成還抱著他孃的屍體,他抬手一堂便朝著江英成揮了過去,江英成伸手便接住了,兩個男人瘋狂的對恃,秦灝冷笑著開口:“你個懦夫,竟然要一個女人來保護你,她是為了保護你才會前往大曆的,若是你知她心意,把她帶走,又何來她後來所受的種種苦楚,所以你不配在她的面前哭嚎,你給我滾。”

秦灝伸手便抱起君莫言,往他挖好的土坑埋去。

江英成則跪在地上,痛心的自責著:“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就這麼讓她前往大曆,我不該以為她真的變心了,。”

當年君莫言離京,前往大曆的時候,為了讓江英成不懷疑這件事,她做了一場假戲,江英成以為她變心了,所以一怒離開了大曆的京城,誰知道等到他再回京,她已消失不見了。

沒想到她卻是前往大曆作為一枚棋子,嫁給大曆的老皇帝的,不但如此,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