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伸出手頓了頓,清了清嗓子,開口解釋:“前輩,在下李蓮花,是男兒之身,著女裝也是身不由己。”

水靈的師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實在難以將眼前這個溫婉端莊的人與男子聯絡起來。

他除了個子高挑了些,面板白皙,苗疆的衣裙穿在他身上,一舉一動都透著別樣的風情,眉目流轉間清冷柔和,一身紅衣更是襯得他驚豔非常。

“沒想到竟是李公子,老身的錯,你怎麼會在我苗疆之地呢?” 水靈的師父目光中帶著幾分探究,語氣卻緩和z了許多。

李蓮花摸了摸鼻子,躬身行禮,恭敬說道:“前輩,晚輩貿然來此,主要是為了在下的朋友,他身中劇毒,需要苗疆至藥還魂草方能解,不知前輩可否告知此藥在何處?”

眼前的老者正是水靈的師父,苗疆大祭司。他在苗疆地位尊崇,對於苗疆所有的藥草蠱蟲,都瞭如指掌。

此刻,她目光如炬,上下打量著李蓮花,心中滿是疑惑。

在她看來,苗疆在中原人眼中,一直是蠻夷之地,這些中原人輕易不會踏足,可眼前這個年輕人卻為了朋友,孤身犯險前來尋藥。

“這藥我也不知曉,從未聽過,你幫我把毒解了,速速離開吧!這裡不是你能待的。”

大祭司神色冷淡,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李蓮花微微一怔,心中暗自思量,這大祭司竟也不知還魂草,難道這尋藥之路要就此中斷?

但他一想到李相夷身中劇毒、命在旦夕,便定了定神,抬起頭說道:“前輩,晚輩雖醫術不精,但既然前輩有此要求,晚輩定當盡力一試。”

大祭司沉默片刻,緩緩伸出手臂,只見他的手臂上有一條若隱若現的黑色紋路,如同一條蟄伏的小蛇,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李蓮花湊近仔細觀察,又輕輕嗅了嗅,眉頭漸漸皺起。這毒他從未見過,毒性極為複雜,似乎是多種毒物混合而成,且已經深入肌理,侵蝕著大祭司的經脈。

李蓮花心中明白,這解毒絕非易事,但他既然應下,便不能退縮。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布包,裡面裝著各種形狀各異的草藥和一些瓶瓶罐罐。

他先是取出一株散發著清香的草藥,放在嘴裡嚼碎,然後敷在大祭司手臂的毒紋上。

接著,又開啟一個小瓶子,倒出一滴金色的液體,滴在草藥之上。

在李蓮花施藥的過程中,大祭司一直靜靜地看著,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

他能感覺到,隨著李蓮花的施為,手臂上的疼痛似乎減輕了一些,那股侵蝕經脈的寒意也有所緩和。

然而,這毒實在太過厲害,李蓮花的初步治療只是暫時壓制了毒性,要徹底解毒,還需要更多的時間和精力。

李蓮花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對大祭司說道:“前輩,此毒太過複雜,晚輩目前只能暫時壓制,要徹底解毒,還需費些時日。”

大祭司點了點頭,眼中對李蓮花的態度有了些許改變:“沒想到你年紀輕輕,醫術竟有如此造詣。”

李蓮花苦笑著說道:“前輩過獎了,晚輩只是略通醫術,也是為了救朋友才不得不鑽研這些。”

就在這時,水靈急匆匆地跑了進來,正是水靈。

她看到李蓮花在屋內,先是微微一喜,然後看向大祭司,焦急地說道:“師父,外面有幾個中原人在鬧事,說是要找一個叫李蓮花的人。”

李蓮花心中一驚,他怎麼也沒想到,會有人追到苗疆來。

大祭司看了李蓮花一眼,說道:“看來你的麻煩不小,這苗疆怕是也不能讓你安心解毒了。”

李蓮花連忙說道:“前輩放心,晚輩不會給苗疆帶來麻煩。只是這解毒之事……”

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