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名義上都是皇帝的女人,自己焉敢染之?

雖說鄭麗琬,甚至武二娘子這些本該屬於李世民的女人,如今都在自家,但畢竟她們不曾事實上屬於皇帝,李世民也沒什麼好說的。

但宮女可就不同了,李治動了幾個還好說,自己是萬萬不敢的,因此被扣上什麼帽子,可就大大的不划算了。

前車之鑑不遠啊,當年李淵不就是因為睡了隋煬帝留守晉陽宮的兩個妃嬪,被迫的不易走上反叛之路的嘛。

自己要是重蹈覆轍,那可就……

如果有心人認為自己想要學習高祖皇帝起兵爭奪天下,會是什麼結果?想想就不寒而慄,所以啊,趁早收起這些心思來。

任宮門們送了多少筐秋天的菠菜,謝逸就是毫不動心,完全一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做派。

謝長史是正人君子!

數日之後,連晉陽宮監都暗暗豎起大拇指,給出謝逸很高的評價。

實際上,只有謝長史自己知道,柳下惠不是好當的。不過想起家中兩位有孕的嬌妻,謝逸的心智也就堅定多了。

入住晉陽宮的第三日,李治和謝逸便收到了一封請柬,來自於太原王氏的請柬,三日後同安大長公主壽辰,邀請晉王殿下和謝長史一道前去赴壽宴。

有沒有這封請柬,這一趟他們都是會走的,如此只能說是王家人客氣。

收到請柬的當晚,夜北迴來了。

沒有幾個人注意到,謝長史身邊這個低調如鬼魅般的隨從自出了長安城後便不見了。

更沒有人知道,在晉王殿下和謝長史在黃河邊泡溫泉的時候,夜北已經繞道過了黃河,到了河東,到了晉州。

輾轉多日,他按照約定前來晉陽面見主人。

“阿郎!”

“辛苦了。”見到夜北一身風塵與疲態,謝逸先問候一句,這才問道:“此行情況如何?”

“不虛此行。”夜北當即鄭重道:“和先前的預料有些差別。”

“哦?”謝逸眉頭一動,微微驚訝。

夜北道:“屬下也覺得驚訝,但查證之後卻發現與那兩位的關係並不十分緊密。”

那兩位是誰不需要明說,大家都心知肚明。

這個結果卻是略微出乎意料,謝逸沉吟道:“你確定?”

“是!”夜北道:“要不是屬下查到了那位與晉州民變主使者聯絡之人,也不會相信。”

“究竟是誰?”謝逸皺起了眉頭,神色凝重。

夜北沒有開口,伸手指在茶杯裡蘸了水,在桌上寫下幾個字,待謝逸看清楚之後,迅速抹去。

“果真?”

“是,晉州之事本來沒多大,只不過有人推波助瀾罷了!具體情由,英國公早已調查清楚,過兩日他會來晉陽給大長公主祝壽,到時候大約會與阿郎說明,到時候相互印證便是。”

夜北道:“至於那位……屬下現在還沒有抓住確切的把柄,如果向長安奏報,恐怕有所缺失。”

謝逸問道:“那你的意思呢?”

“阿郎,屬下在找證據的過程中,發現了更有意思的事情,那位的人如今似乎去了朔州,定襄一代。”

夜北道:“也不知道是與此事有關,還是有更大的圖謀,要是能一道鬧明白,陛下那裡也好有個交代。”(未完待續。)

第二七四章 大長公主

九月九日重陽,本是登高望遠,敬老愛老的日子,很湊巧也正好是同安大長公主的壽辰。

作為李唐皇室和太原王家輩分最高的老祖宗,她的壽辰自然格外隆重,尤其是六十六歲這樣一個吉祥的特殊年份。

這一日,王家在晉陽城裡的主要宅大開宴席,為同安大長公主慶祝壽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