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常樂,自得其樂吧,怎麼著,都還得活著,不是嗎?

這就對了,人生總有美好幸福和快樂的一面。

是的,自從結識你以後,我就重新感受到了生活的樂趣和美好。

別甜言蜜語了,指不定哪天就又喜新厭舊,把我拋一邊去了呢。

不會的,我們是永遠的好朋友。

真的嗎?聽人家說,你老婆當時也是全鄉一枝花,可如今,你不就說人家是母夜叉了嗎。

誰讓她那麼變態,那麼不信任我,還那麼兇呢。

那你也應該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吧。

我怎麼啦?

聽說你很*呃!

我*?我倒是想啊,可我沒條件,沒能耐。

你倒是很坦率的啊。

是呀,我一不抽,二不賭,三不嫖,頂多只是交交朋友,喝喝小酒,這也叫*嗎?

你至少也算有賊心沒賊膽的那種吧。

我算什麼呀,你瞧那些有錢的老闆,誰不是三妻四妾,五毒聚全,還有那些貪官汙吏,哪個不是二奶情婦,流氓成性。

嫉妒了吧,看你那副饞相,你要是有權有勢,肯定也不是什麼好鳥。

何必說得那麼難聽,我至於嗎?

反正我覺得,男的就沒幾個好東西,有的人表面清高,自比柳下惠,其實骨子裡壞透了。

你說誰呢?

我沒說誰,我是說男人總是受到慾望和本能的驅使,而女人就是那慾望的物件,男人好色是天性。

你也承認這一點。

是呀,古往今來,英雄和偉人都不例外,何況一個凡夫俗子。

你是說,男人好色並沒有什麼錯,只是不要太虛偽,要活得坦誠,對嗎?

是的,我喜歡坦率和誠懇的男人。

那我就是這樣的男人。

你別自誇自擂臭美了,以後你要是在我面前使奸耍滑,我決饒不了你。

那是!那是!

真要是聽我的話,那就好好過你的小日子,別老是後院起火。

我聽你的,以後對老婆寬容一點就是。

這就對了,不要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要求老婆像艾爾莎瞭解體貼丈夫愛因斯坦那樣,在他寫不出方程式的時候,該放莫扎特的鋼琴協奏曲,還是舒伯特的絃樂四重奏;當他思念歐洲老家的時候,該朗誦歌德的《浮士德》,還是席勒的《歡樂頌》……

沒等竹萱說完,我搶著說,甚至要求老婆,洗澡水裡該放晶鹽還是香草,咖啡裡該放鮮牛奶還是煉乳,都得為他想好,……

竹萱接著說,對,那是理想主義、浪漫主義,現實中這樣的夫妻幾乎是不薦在的。

是呀,全世界才一個*,我們老百姓怎麼能嚮往那樣的生活呢?

這就對了,如今社會,老婆在感情上能對你忠貞不二,生活上能對你關懷備至,做丈夫的就應該知足了,何況你老婆還那麼漂亮。

萱妹子,I真服了you!還要對你說聲“三克油!”

別油腔滑調了,快回家安慰老婆去吧。

是,堅決執行萱妹命令!

我剛結束通話了電話,縣委機要員送來一份市委辦的傳真檔案,通知縣委、縣政府主要領導於本月下旬去浙江學習考察,具體時間另行通知。

我當即打電話向兩位主要領導傳達通知精神。

9:30離開縣委值班室。

回到家裡,歪在床上重看路遙的《人生》,感觸萬千,夜不能寐,輾轉反側,凌晨一點多才迷迷糊糊睡去。

'2月23日 週日 陰天多雲 氣溫8~23度'

上午8:30,召開縣委常委會議,只有一個議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