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我最行,今夜……嘿嘿嘿。」

衛無雙睡著了,蘇荷突然在摸她……

她沒在意,再度睡去。

衣裳被解開……

衛無雙猛地一個激靈,心想蘇荷脫我的衣裳作甚?

她覺得這隻手不對,而且手法很熟悉。

每個人解衣的手法都有差異,熟悉之後,只需上手就能感受到。

是……

衛無雙羞惱,又有些歡喜。

我是裝作沒發現,還是睜開眼睛呢?

一番折騰,賈平安喘息著伏在她的身上。

衛無雙裝死狗。

賈平安氣苦,伸手弄了一把,「還裝!」

衛無雙睜開眼睛,「夫君就知曉呵斥,一意孤行,卻不知妾身對孩子的擔心……」

一說到這個,她就哭了起來。

這個婆娘歷來都以堅強的一面示人,竟然哭了?

賈平安哄了許久,衛無雙卻依舊哭著。

無雙竟然哭了……蘇荷在邊上無奈翻白眼。

晚些,衛無雙沙啞著嗓子說道:「那孩子以後還得要教規矩。」

女人果然都是會迂迴要挾的生物,先哭一陣子,等我心疼了再提出條件……

賈平安背轉身去,給她一個脊樑。

「夫君這般,那不如把妾身丟在一旁……」

「我就丟了。」賈平安很硬氣。

「那就趕緊丟!」衛無雙坐起來,低聲嘶吼道。

「無雙。」蘇荷覺得戰爭有擴大化的危險。

「已經丟了。」賈平安回身,惱火的道:「你懂個什麼?」

「妾身是不懂,可……」衛無雙本想說可你也不懂,終究不好削了夫君的面子,忍住了。

「夫君去看看長安城中的人家,誰像夫君這般放縱孩子的?」

「他們的法子就是正確的?」賈平安問道:「長安城中以前讀書學的是經學,如今呢?如今教授新學的算學備受歡迎,這陣子想進算學的人有多少你可知曉?」

賈平安連續開了兩門新課,一舉擊潰了山東名士和國子監聯手發動的攻擊,引得外界譁然。隨即去新學打聽授課情況的家長越來越多,韓瑋開玩笑,說是這般忙碌,得給雙倍錢糧才行。

這個……

衛無雙語塞,最後說道:「夫君的學問自然是最頂尖的,那些名士都不是對手,可這是教孩子!」

「教孩子怎麼了?教孩子他們的法子就是對的?長安的權貴分兩種,一種是規矩森嚴,要孩子謹言慎行,一板一眼的就和大人一般,整日戰戰兢兢,如履薄冰……這是教孩子?另一種便是放縱,孩子不好好讀書也不管,孩子紈絝了也不管……你想說的便是讓老大和兜兜學第一種?」

想到兩個孩子整日規規矩矩的,衛無雙也心疼,但這是必由之路啊!

「夫君,這是孩子們的必由之路。」

「是什麼狗屁通往權貴的必由之路吧?可長安的權貴有幾個是好人?明面上溫文爾雅,暗地裡男盜女娼,無所不為……你要兩個孩子變成這樣?」

賈平安越想越惱火。

衛無雙說道:「可若是咱們家的孩子和他們不同,以後就擔心不合群……」

「不合群?」賈平安被氣笑了,「我說過了,老大和兜兜待人真誠,長大後再被毒打幾次,這等待人真誠又知曉分寸的人會不合群?那只有一個理由……」

「什麼?」蘇荷如藤蔓般的抱著賈平安。

賈平安說道:「賈家沒落了。權貴們是以地位來恆定自己的朋友圈,賈家若是沒落了,別說你和他們一般的性子,你就算是低頭哈腰也無濟於事。無雙,卑微求來的友誼,你覺著靠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