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容因痛苦的憤怒,而變得猙獰扭曲,彷彿是從噩夢中走出的惡鬼。

下一秒,一聲“噗嗤”聲響起,彷彿是死神揮動鐮刀的聲音。

溫熱的鮮血如同一朵盛開的血花,濺在了她的臉上,那滾燙的溫度與她冰冷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咬牙切齒的表情也漸漸冷靜了下來,就像暴風雨過後逐漸平靜的湖面。

而此時,那個還在掙扎反抗著的“雲清”,好似被惡魔附身一般,整個人入了魔似的瘋狂抵抗。

然而,莫殘憐的手刀還是無情地貫穿了她的頭顱。

“……我…呃呃呃……”

“雲清”捂住腦袋的雙手無力地垂落下來,鮮血如同潺潺的溪流,緩緩地流淌著。

那鮮血順著他的小臂慢慢流到手心,最後滴落在冰天雪地之上,瞬間在潔白的雪地上暈染出一朵朵觸目驚心的血花。

這時的“雲清”整個人跌坐在地上,身體如同被抽去了靈魂的木偶,詭異而又讓人膽寒。

但只不過,這個地方的“雲清”僅僅是雲清本人的一個分身而已。

就在莫殘憐這邊發生這一切的時候,另一邊的珠管家已經匆匆趕到了天鬼級天災反應堆前。

這反應堆巨大無比,那巨大的圓柱體矗立在冰天雪地之中,宛如一座鋼鐵巨獸,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

珠管家手中正緊緊握著一個金屬模樣的方塊兒。

這個方塊兒看似小巧玲瓏,卻有著獨特的魅力。

它的表面密佈著大大小小的凹痕燒錄,那些凹痕深淺不一,彷彿是歲月留下的痕跡,又像是神秘的符文,蘊含著某種未知的力量。

整個方塊兒的表面被打磨得無比光滑,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淡淡的金屬光澤。

這小巧的金屬方塊兒彷彿擁有著無窮的吸力,正以一種驚人而又恐怖的速度,將天鬼級天災反應堆那巨大圓柱體表面那些凹痕中流動的能量吸收著。

那能量如同洶湧的潮水,源源不斷地被吸入到金屬方塊兒的體內,就如同沖水的馬桶一般,毫不間斷。

莫殘憐緩緩抬起手,輕輕擦了一把濺到臉上的鮮血,那鮮血順著她的手指滑落,滴落在她那優雅的晚禮服上。

她抽出了自己那以掌為劍的手,滿臉依舊帶著冰冷的神情。

她緩緩地扭過身,目光如同寒星般銳利,看向了不遠處的珠管家。

雖說此時的她模樣有些猙獰可怖,那原本優雅的晚禮服上佈滿了點點星星的鮮血,就像夜空中閃爍的血紅色星辰。

但在這恐怖的氛圍當中,卻又帶著一絲難以用語言去形容的優雅和詭異美感。

她就像是從黑暗童話中走出的魔女,既讓人恐懼,又讓人著迷。

莫殘憐站定身形,急促的呼吸逐漸平緩,好似狂風驟雨後重歸平靜的海面。

剛剛還因強烈情緒而起伏的她,此刻仿若沒事人一般,開始慢慢恢復那與生俱來的優雅姿態。

她先是悄然挺直了脊背,每一處弧度都盡顯高貴與從容,好似一座傲然挺立的冰山。

緊接著,她那如青蔥般纖細修長的雙手緩緩放下,五指輕柔地收攏,動作舒緩而優雅,彷彿在安撫一場剛剛平息的風暴。

她微微揚起脖頸,眼神也從先前的慌亂變得沉靜而冰冷,宛如寒夜中深不見底的幽潭,透著令人膽寒的寒意。

原本因憤怒而扭曲、因痛苦而猙獰的表情,如同春日裡被暖陽消融的冰雪,一點點從她那張絕美冷豔的臉上褪去。

這時,她那冰冷的目光如同一束寒光,直直地射向“雲清”身邊的那把「神災卍骸」。

就在剛才,“雲清”為了掙脫某種神秘,而強大的外部力量,整個